这场饭局还是在一片尴尬下结束了。
张珺鹤没开车出来,只拉着温软打了个出租车返回住处。
两人全程没说过话,直到进了门,温软才像是惊魂未定一样的跌坐在沙发上。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张珺鹤拧了拧眉头,他印象里的温软一直都是进退有度,从来不会做这么没礼貌的事。
一听张珺鹤说话,温软抬头看着他,眼泪克制不住的从眼眶落下。
“你别再靠近那个人了,他不对劲,他对你不对劲的!”温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慌乱的摇着脑袋,想脱口说出来的词怎么都出不来,甚至还有些难以启齿。
她要怎么说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警告,还是警告她那个人看上自己男朋友的事这太荒谬了!
张珺鹤听得一头雾水,想了想,坐在温软身边用手按住她的肩膀。
“你慢慢说,不要急,到底出什么事了”
温软咬住嘴唇,眼圈里含着的泪怎么都止不住,明知道张珺鹤最讨厌女人哭了,她怎么都克制不住。
倏地,温软死死地握住张珺鹤的手指,苍白着脸色,“他盯上你了,珺鹤,那个人盯上你了。”
“什么盯上我了,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张珺鹤哭笑不得,说来说去,只下意识的把温软的不正常归结到晚上睡不好上。
半个小时,他往温软嘴里塞了一片安眠药,强硬的给她抱上楼去睡觉后,温软才彻底安静下来。
深更半夜,张珺鹤自己坐在客厅里,皱了皱眉。
盯上他了盯上他干什么
……
古堡内,灰发男人端着药来了个被封的结结实实的房间。
“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