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看看这个叫庚澈燃的人,张珺鹤直接把对方归结为不愿理的那类别里。
看张珺鹤要走,庚澈燃追上前几步,抬手耙了几下头发,“昨晚上的宴会里,我们见过的,阳台,记得吗”
阳台……
再瞅瞅庚澈燃的脸,他好像有点印象了。
“哦,跟软软在阳台的人是你。”
别的没记住,这个他倒是记住了。
庚澈燃笑笑,“恩,是我。”
“恩,行了,我知道了。”不知道庚澈燃拦自己的意思是什么,张珺鹤兴致缺缺,只想赶紧回教室好好睡一觉。
“我对你很感兴趣。”庚澈燃拉住张珺鹤的手臂,看着他的双眼都闪闪发亮的,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东西。
手臂被扯住,张珺鹤就反感的狠狠一甩,“神经病”
“不是,我只是单纯的对你感兴趣。”他重复了一句,对张珺鹤有好的笑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病。
懒得搭理突然冒出来的怪胎,张珺鹤大步流星的走了。
本来以为遇见庚澈燃就是个偶然,没曾想这人竟然跟着跟着跟到他平时躲清闲的钢琴室了。
背后响起鼓掌声,吓得张珺鹤差点从凳子上栽下去。
他是钢琴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老一辈的钢琴家都对他的技法赞不绝口,掰手指算算,张珺鹤好像也只有弹钢琴能拿得出手了。
“神经病”看到庚澈燃的脸,张珺鹤表情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