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去吧,阿言情绪不大对劲,别是你俩发生什么了吧”
“嗯。”白唐自发忽略掉郑星河后半句话,闪开身子就走了进去。
病房是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她记得上次进医院闻到的就是这股味道,当时易谨言还给她买了早餐,现在他们两个倒是彼此调换了位置。
易谨言靠着枕头低头一言不发,并没注意到换了人进来。
白唐径直的走到病床跟前,入眼的是易谨言缠绕了整个胳膊的绷带,头发也乱糟糟的黏在一起,看上去颓唐又憔悴。
眼前覆盖层阴影,易谨言眼皮动了动。在看到白唐的一刹那,双眸迸射出的是欣喜,但只是一瞬间,星火就散了。
“你来了。”他嗓音很哑。
白唐在病床一角坐下,看了看易谨言的胳膊。
“我没事。”
“没事至于胳膊也要吊着”
易谨言噤声,视线重新落了下去。
“怎么回事”
“打球失误而已。”他回答的轻描淡写,一直没敢看白唐的眼睛。
“什么打球失误,你别听他乱说!”郑星河打完水听到这一句,眉头一皱,进门就操着大嗓门的叫唤。
白唐回过头。
易谨言眼刀立即飞向郑星河。
“你这么瞪我也没用,都打医院来了,还失误呢”懒得搭理易谨言,郑星河把水壶放一边,找了个犄角旮旯坐下,双腿一岔就絮絮叨叨起来:“白唐我跟你说,那小子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看到校队前锋就像打了鸡血,逮球就朝人家进攻,人裁判都吹了好几声口哨,就是听不见!唉嘿,然后人家前锋不乐意,就吵了几句嘴,他可好,一拳头就闷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