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没说话,低头握着树枝在地面上不断的写写画画,没一会儿就画了朵。
雨下的还是很大,没有风的雨就相当于半点阻力都没有,噼里啪啦的打在周围,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四下安静极了,白唐没接口,易谨言也没再说话。
他微微转头,余光瞥了白唐一眼,顺带往地上一看,禁不住乐了,“你们美术生还真是,看到什么画什么。”
“你们计算机生也是,摆弄电子产品跟玩玩具差不多。”白唐想也不想的就回了一句,继续手上的动作。
哪怕是用树枝画,笔法也细致错落,瞧着就极好看。
一簇完成,白唐用树枝在旁边勾勒出了人的轮廓,最开始易谨言没看出来是谁,但随着头发衣着来回刻画,他才发现白唐话的人是他自己。
“你在画我”
“嗯。”白唐点头,“你给我拍照的回礼。”
“画的真不赖。”易谨言对于夸赞向来不吝啬,他撑着下巴瞧一会儿,原本是在瞧画的,瞧来瞧去就落到了白唐脸上。
难怪其他人说白唐像橱窗里的瓷娃娃,仔细的看一看还真的好像,尤其是这样安安静静不说话的状态,要搁一般人都得显得沉闷,白唐则是瞧起来更加有活气儿。
白唐画了多久,易谨言就看了多久,同样的外面雨也下了多久。
等到最后一笔落下后,女孩抬手擦了擦鼻尖上的细汗。她也是第一次尝试泥土作画,稍微错一点都要蹭掉重来,可能是运气好吧,从头到尾没有一笔落错。
“好了。”她牵着唇瓣笑笑,抬头的一刻与易谨言视线撞在一起,眸子下落,瞧见对方裸露在外的隐约腹肌,骇的白唐干脆转了头,“怎么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