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言呼吸一窒,小腹里积聚起来的热度散了个精光。表情尴尬的后期转为个哭笑不得的笑,甚至是笑出了声。
白唐呆滞的瞧着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歪了歪脑袋,“你笑什么”
“哈哈哈……没,没什么,你快上去吧,好好休息。”易谨言笑的差点被口水呛住,抬手在白唐脑袋上摸了两下,催促着对方赶紧上楼。
白唐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瞧瞧那个还在笑的人,脑袋里只剩下个大问好,这才上了楼。
事后易谨言回想起这段记忆分享给好兄弟时,被郑星河狂笑着打断,对方笑的简直像要活吃了只大象,嘴巴张大的是让人没法想象的广度。
双休一过,又是奔走在校园的日子。
白唐洗漱完,在衣服堆里找了件相对明亮颜色的t恤穿上,仍旧不忘记的还是薄纱外套,遮盖住手臂的疤痕要紧。
站在卫生间镜子跟前,她瞧了瞧自己乱成鸡窝头的造型,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这也是为什么白唐习惯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原因,她睡相不雅观,每天早上醒来看看自己,都觉得头一天晚上像是打了一场硬仗,简直惨不忍睹。
抓了木梳,她在头发上狠命的梳了梳,扯了一大缕的头发下来。
“咚咚咚。”
白唐一手抓着打结的头发一手握着木梳去开门。
门一开,宋心语的一张脸就凑了过来,顺带还往屋子里丢了好几个大袋子。
“学姐!救命啊!”她进门就扯着嗓子吼了一句,随后直接跌坐在地上二话不说的抱住白唐大腿,蹭了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拧了拧空气鼻涕。
白唐心思不在对方身上,也没心情考虑大清早宋心语跑过来是为了什么,更不会在意客厅里遗落的那几大包的行李。
哭嚎了好几声的人见抱着的人没反应,抬头看了看白唐,只看到对方还扯着头发用木梳用力的撕扯,一副拼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