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将手中的匕首慢慢的向着男子后脑勺割去,他极力的控制着力度,力度太深流的血就会越多,这就不太好进行首的男子表情还不错,看样子他挺满意自己的操作
男子看着自己的头皮正在被匕首一点一点的割开,疼痛加恐惧让他不断的扭动着脑袋和身子。身子埋在沙子里,纵有千百斤力气,也完全用不出,他便只能晃动着脑袋以彰显自己的反抗。匕首在男子晃动的脑袋上弯弯曲曲的扭动着,即使士兵捏着男子的脸颊,可从额头开始直到后脑依旧是一条弯曲的弧线。士兵看着这一条弧线,神情有些难看,就像是自己用心在作画,可画纸却在不停的飘荡,士兵叹着气站到一旁
又上来一个士兵拿着匕首在另一个男子头上画直线,男子看着那把匕首在旁边那人脑袋上割着,如同自己方才的经历回放一样,眼睛向上翻着,他想看看自己脑门上是怎样的。此时两人内心中的恐惧基本一致,这种恐惧不断的在心中蔓延
第二个艺术品从规则度看上去要比第一个好上很多,士兵在口袋里拿出玻璃瓶,瓶内装着浅琥珀色的液态固体,士兵将打开瓶子在两人头顶浇灌着
被埋着的两人原先以为这是酒精或者食盐之类的刺激物,可浇灌在头顶的那玩意却有些暖暖的的感觉,好像还不错,难道是在治疗吗?
罗夫饶有趣味的看着两人,此时的他正聚精会神的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孟星羽和冷两人的神情还好,比这种程度的事情还要摄人心魄的他们都见过。楚沁站在孟星羽身边,手指发抖的牵着孟星羽的衣服,她是第一次直观距离观看这种已经有违人道的手法,尤其是在得知倒在他两头顶的是蜂蜜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瘫软了。萧郁婷早在刀尖刺入皮肤之后,拉动头皮就已经恶心的吐了。而在场的其他人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对于这一切已经习惯和麻木了,就像是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同穿衣吃饭一般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有一只蚂蚁寻找到了沙子上面的蜂蜜,它绕着蜂蜜转了几圈,摆了摆脑袋,便回去通风报信了。不一会儿,一条零散的蚂蚁队伍在蜂蜜周围围绕着,有只蚂蚁沿着一道斜度很大光滑滑的坡面爬了上去,只见上面的一条沟壑里面全是食物,它兴奋的在沟壑里面来回跑着,像是在衡量这个发现的价值
随着这个信息的公开,一条密密麻麻的蚂蚁大队从家出发了,沿着陡坡爬了上去。原地聚集的蚂蚁越来越多,有的蚂蚁发现隔壁还有一座山峰,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爬了上去
蚂蚁密密麻麻在两人头顶啃食着,大蚂蚁用钳子将蜂蜜分成小块,小蚂蚁负责运输。很快的时间,那一道割痕里面全是蚂蚁。蚂蚁的每一次撕咬,给两人带来的疼痛都是剧烈的,尤其是他们两人都能看见对方头顶的情况,进一步想着自己头顶的现状
他们摇晃着脑袋,想将那些蚂蚁全都甩下来。掉下来的蚂蚁很快又爬上去,不断撕裂的痛疼和恐惧极速蔓延,他们挣扎着身子,可沙子将自己牢牢锁住一样。他们嘴里不断的喊着,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渐渐的,他们不再晃动着脑袋了,整个脖子已经酸软无力,他们双眼渗透着血水
此时的他们心中只求一死
楚沁拉过孟星羽的手,摊开他的手掌,用手指在上面写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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