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山洞的深处,一阵阵阴风袭来,两人停下脚步,侧耳细听,果然洞穴的深处隐隐有呜咽哭泣之声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夏珏拿手电筒往前方照了照,照见了黑黝黝的一池潭水。
“就是这儿。”任小玉说。
夏珏将手电筒光移向两边的岩壁,林艺桐所讲的那些诗歌和壁画便呈现在了他们面前。第一幅画,画着一条长河,一只孤舟,船头之上立着一位汉子,须发飘飘,不知是谁。
旁题一诗:
长冬已过满头霜
半是冰封半是伤
望断青山遥万里
依稀又见少年郎
任小玉看看那幅画,又看看夏珏,这样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夏珏笑问:
“你老看我干啥?难道我是那汉子不成?”
任小玉笑着说:“是呢,这汉子胡须老长,看着老是老了些,不过”
话没说完,二人移步到了第二幅画下,画上一美貌女子,隔窗而立,面带愁容,旁边附一诗:
纤纤绕指柔
弄舞几时休
洞谷无春色
寒风鬼见愁
这一回,却是换作夏珏将那画上的女子跟任小玉一起看了又看。
如此反复看了多次,任小玉嗔怒道:“你又老是看我干啥?”
夏珏含着笑,欲言又止。
于是,二人继续前行。
第三幅画却是一僧人独坐孤灯之下,闭目诵经,神态自若,又有诗曰:
夜夜笙歌百乐门
苍茫暮雪掩俗尘
无端一点相思泪
纵使孤单槛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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