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月牙开始有些紧张了：“姑，姑娘，可我……我没钱……”
所以请不起炼药师……
月牙最后的那句话并没有说出来，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她是真的没钱请炼药师。
尔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咬牙直视着千灵冷漠的眼睛：“姑娘，你能不能等我一会儿？”
千灵挑眉不解的看着她，她这刚想说不要钱的话顿时咽进了喉咙里，搞不明白这小丫鬟又要干嘛。
“姑娘，你的诊费能不能……能不能便宜些？”
月牙怕千灵转身就走，着急的又拉住她，哀求着补充了一句：“我去烟红楼问过，我这样的只能卖三个银币，姑娘……你……”
“我不要诊费！”千灵冷冰冰的打断了月牙的话，这一次她竟意外的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小丫鬟激动的惊叫一声：“真的吗？”
那双明亮的杏眸此刻晶亮异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千灵。
千灵冷眸静静地注视着抓着她胳膊的那双小手，本该是细嫩光滑的肌肤却粗糙得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的手。
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可能像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的手，千灵不置可否地轻点了点头。
月牙似是察觉到了千灵的目光，有些尴尬娇羞地缩回了手，背在身后有些谦卑地看着千灵。
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那单纯的笑容直接印照进了千灵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