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大长老一声厉喝。
事已至此,他们信堂若是再强硬的将过错推到白牡丹身上,恐怕所有人都看不过去。
朱老七噤了声。
而就在这时,小姑娘无助又委屈的声音响了起来:“师尊,宗主不是说不能同门相残吗?
那信堂的师兄和师侄,为什么要杀我,还偷袭我?”
她巴眨着泪蒙蒙的眼眸,像个无知的小可怜一样询问自己师尊。
老头儿一听,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干嚎猛地又加大了音量:“呜,因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咱们战堂的人好欺负吧……
呜呜,我可怜的小徒弟啊,幸亏你活着出来了,不然……呜呜……”
宗主的脸色此刻难看到了极致,他额角的青筋怦怦直跳,看着战堂三人,道:“三长老,你堂堂一堂长老,在弟子们面前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那也比你们欺负人好看啊。”三长老嘀咕了一句,旁人没听清,但是离他近的沈汀兰听见了。
沈汀兰心里大点其头,觉得老头儿说的很对。
但是老头儿不可能真的这样大声说,他继续卖惨:“我们战堂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要体统做什么?
被暗杀,被陷害,我们哪里还有体统可言?
要是再不能哭一哭,岂不是被人欺负死了都没人知道?”
宗主的脸色一青。
三长老不依不饶,他双眼喷火,怒视大长老:“陈三羊,你的徒弟和徒孙险些害死我徒弟,还要嫁祸我徒弟,你别以为这件事轻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