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亲王叹了口气,“最近皇兄也不知怎么了,竟与那佛女走的很近。”
他忧心忡忡的。
君行澈和沈汀兰对视一眼,都有些明白陛下为何找替身了。
敢情是消受不了美人恩,趁机逃出来了。
君行澈看了眼忧心的义亲王,道:“义王叔不必忧心,父皇岂是那种会被轻易迷惑之人?”
“那倒也是,只是刚才从宫里传出的消息,四位娘娘前往御书房去见皇兄,结果却被皇兄都拒在门外,据说,那佛女至今还没有离开御书房。”
“父皇心中自有盘算。”君行澈只能如此道。
“那佛女岂配给皇兄红袖添香?”义亲王冷声道,“作戏也不配。”
“不瞒义王叔,宫中那位,并非父皇本人。”君行澈道。
义亲王一呆,继而恍然,他一拍大腿,“我就说!那皇兄他……”
“汀兰府上的厨房里,有位名叫宗离的烧火先生……”
“烧火先生?”义亲王惊呆了。
他激动地跳了起来,就往后厨跑,显然是看热闹去了。
七人年纪小,但是却很聪明,闻言,扳着手指头小声念叨。
“父皇就是姐姐府里的烧火大叔,也是教六皇兄烧火的大叔,那个大叔就是父皇……哦,原来……”
她念叨了半天,“原来父皇会易容,父皇真厉害。”
沈汀兰揉揉她头上的小辫辫,“七公主,千万不要说出去呀,说出去你父皇会有危险的,所以你一定要保守秘密,谁也不要告诉,连你母妃都不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