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钥的心中惊讶,他垂着头恭敬地道:“回候爷,小人的伤恢复的很快,多亏了候爷的赐的药,和派人精心治疗。” 沈汀兰点了点头,“既然恢复的很快,你人也醒了,那你就离开吧。”
姜钥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汀兰。
沈汀兰扬了扬下巴,“怎么?”
姜钥重新低下头去,且面容苦涩,他涩声道:“候爷……候爷救了小人的命,小人本不该赖着不走,可是……小人实在是无处可去,外面又有人追杀小人,小人若是离开魏国候府,怕是很快就会丢了性命,尸体也落不得好。
求候爷好人再救一救小人,让小人留在府中吧,一是为了保命,二是为了报恩,从今往后,小人的命就是候爷的了!”
他说着,拼命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十分响亮,不过几下的功夫,他的额头就红了一块。
沈汀兰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这个人却是卑微,她就越是觉得古怪。
“你别磕了,你要是想留下,就留下吧,等伤好后,叫方安管事给你安排个活。”沈汀兰淡淡道。
姜钥动作一顿,然后抬起头狂喜地看着她,“多谢候爷!”
他深深地磕了下去。
沈汀兰转身,没有再多回理会。
方安领着他离开了此处。
沈汀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
她实在不理解,一个气度非凡的人,行事风格却为何有那么大的差异。
“行澈呢?”沈汀兰问灵宵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