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令你牵挂者,非止我一人,那醉仙居的司理理,范府的范若若,亦是难舍吧”李承运言辞间满是柔情蜜意:
“世间女子,何能及姑姑之万一那些青涩小丫头,不过尔尔,唯姑姑一人,方是我心中所系,魂牵梦萦。”
长公主闻言,淡然以对,唇边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身旁有多少红颜知己,于我而言,不过如风过耳,无关痛痒!两个小丫头,又怎值得我醋意横生但切记,切莫沉迷于温柔乡中,我们肩上,尚有更为紧要之事待办。”
言罢,李承运细心搀扶长公主倚床而坐,自己则悠然躺于她膝上,目光温柔如水:
“姑姑令我远离女色,实乃难如登天!每每见姑姑容颜,我的心便已不由自主地被勾走了。”
“哎,休要再言此甜言蜜语,哄人开心。”长公主佯装不满,欲止其言,然细观其眉眼,却难掩心中那一抹不易察觉的欢愉。
“承运,对于如何应对你父皇之事,心中可有计较”
长公主话锋一转,提及庆帝,神色变得凝重。
李承运眸光一凛,寒意骤现:
“昨日我前往陈萍萍处,观其反应,害我母妃之人,极有可能便是父皇无疑。”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且杀之不足以泄愤,我必令其痛失那至高无上的权力,须让他亲眼见我取而代之,让他深深体验一下无力回天的绝望!”
“最后,再令他满怀无尽遗憾,向我母妃之灵忏悔求恕!”
长公主闻言,身躯微颤,一股寒意悄然侵袭,面上却绽放一抹喜色:
“我也正有此意,你父皇确该受此报应!”
“但其城府之深,对庆国的掌控,实乃难以揣度!以你目前之力,恐短时难以成事。”
李承运轻笑一声,摇头道:
“姑姑静候便是,不日,我便让父皇知晓,何为追悔莫及,何为恐惧深渊!”
长公主欲再探究竟,李承运已坐起身,直勾勾看她:
“姑姑,我即将远行,你真能忍心见我离去”
长公主感受着他那灼热的目光,自然明了其意,面上无奈之色尽显:
“你这小冤家,真是本宫命中的冤家。”
她轻轻解去衣饰,露出如凝脂般细腻无瑕的肌肤。
……
一个时辰后,长公主面色红润,满面春色地离开了燕王府。
李承运躺在床榻上,不禁啧啧称奇。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自言自语道,“长公主姑姑真是如狼似虎的女子,若非我这头牛身强体壮,恐怕早已被累死了。”
他刚打算闭目休息一会儿,侍女的声音又从外面传了过来。
“禀王爷。”侍女轻声说道,“司南伯府的范家两位少爷和范家小姐正在门外求见。”
侍女显然知道范家小姐就是未来的王妃,所以说话时特意停顿了一下,以引起李承运的注意。
李承运轻叹一口气,没想到长公主刚走,范若若又来了。
不过,他也明白不能不见,免得让那位小妮子心生误会。
“让他们进来吧。”他淡淡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