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面罩天使反问。
苏羽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们在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证实我所说的话。”
两人将注意力放到了洞穴之中。
这是一个径直向下的洞穴，其深度很深，从上方根本就看不到洞穴最下方的情况。
“我们飞下去看看。”苏羽说道。
听到苏羽这么说，一旁的面罩天使则是有些迟疑。苏羽见状，轻叹了一声，抬手直接把她的面罩给掀了起来。
“跟都跟过来了，遮遮掩掩的做什么？”苏羽看着鹤熙问道。
“我，这不是怕你反感嘛。”鹤熙撇嘴。
苏羽耸了耸肩，一对羽翼在他的背后张开。现在虚空万藏不在，他没法构装弑神装甲，只能通过局部崩落展翼自己飞下去了。他偏头对着鹤熙示意：“上来，我带你下去。”
鹤熙显得有些迟疑：“要不，我还是自己飞吧。”
苏羽挑眉：“好啊，那你变兽形，我骑着你下去好了。”
“靠！你想都别想！”鹤熙立即出言拒绝，然后朝旁一个跨步，直接站到苏羽背后双臂一抬就趴在了苏羽的背上。
这么让苏羽背着，虽然鹤熙也会觉得有点别扭，但那也好过让苏羽骑她。真要是被苏羽给骑了，那她岂不成了坐骑了？堂堂前任天基王，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苏羽的双翼轻拍，背着鹤熙朝着洞穴下方就飞了下去。这个洞穴的确很深，而且内里的情况，远比他们先前猜测的还要更复杂。
“苏羽，你停一下。我要读取一下这里的能量指数，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鹤熙制止了苏羽继续下降高度。
苏羽立即停了下来，而鹤熙则是趴在他背上，操纵着手腕上的仪器收集着周围的能量信号加以分析。
没过多久，就得出了一个超出了两人预料的结论。
“这个洞穴中，有虚空能量的残迹。虽然残留的不多，但的的确确是虚空能量。”鹤熙说道。
“不对啊，你们应该没有真正的接触过虚空吧？那这虚空能量指数，是怎么来的？”苏羽问道。
“我们的确没有真正的接触过虚空，但还是得到过一些与虚空有关的东西的。比如虚空微粒，如果没有它，我们天使也造不出次生物引擎。在收集虚空微粒的时候，我们就将这种能量的特殊指数收录到了神圣知识宝库中。”鹤熙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虚空应该没有真正的降临才对。虚空微粒与虚空物质，大多也都是产自黑洞之中。难道，这个星系曾出现过黑洞？”苏羽猜测着。
“应该不是。”鹤熙摇头：“这个星系的文明，是在正义秩序建立之初就归附在天使文明之下的一个秩序。那时他们就已经进入了核前文明，经过了几万年的发展，最终停在了宇航级文明的等阶之中。根据记载，这个文明并没有遭受过黑洞的威胁。我想，这里残留的虚空能量，可能并非是因为黑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