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 作品

第224章 我们做了什么勾当(第2页)

 就这样,我意外地揭开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案件。回到警局,伍弘文被我们迅速带进了审讯室,而后续的调查,就交给了专业的团队。 

 伍笑这些年的生活,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艰难。我们不知道,当她得知养父被捕的消息时,心中会掀起怎样的波澜。但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我们的目光应该集中在那些失踪的女孩身上,这才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我和刘雨宁迅速召集了信息科和技术科的同事,将受害者家属的情况汇总起来。除了伍弘文的异常,其他家属的情况还算正常,他们的女儿都在最近失踪,失踪前性情大变,出现了早熟的迹象。伍弘文的情况是个例外,但这样的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们利用天眼系统,追踪了15个失踪女孩的行踪,结果令人震惊——她们在失踪前,竟然都曾接近过富明市的天河公园! 

 “这地方肯定有问题,一次两次可能是巧合,但这么多次,绝对不正常。”我对刘雨宁说,语气中带着紧迫感。“这15个女孩都是这个月失踪的,还有5个是最近才失踪的,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我们迅速出动,驱邪小组和阴术师队的人马很快就包围了天河公园。然而,当我们到达时,却发现这里异常热闹,人们在广场的喷水池旁嬉戏,小丑们拿着气球与游客互动,小贩们叫卖着各种食物和纪念品,一片欢声笑语中,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悄无声息地靠近,仿佛幽灵般融入了公园的欢声笑语之中。便衣的我们,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就像是普通的游客一样,悠闲地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我和刘雨宁并肩走着,手里各自拿着一根雪糕,甜蜜的凉意在舌尖融化。忽然,刘雨宁转头问我:“黄可莹最近怎么样了?”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她还好,虽然最近有些小波折,但都平安无事。” 

 刘雨宁笑着安慰我:“别担心,你们俩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命运不会那么残忍的。”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移话题:“对了,你之前看过我的几部作品,感觉如何?” 

 她夸张地叹了口气:“天哪,你用我们的名字写了这么多故事,每次情节都大不相同,你真是个故事制造机啊!” 

 我得意地笑了笑:“这次的新作,我加入了全新的角色和元素,保证让你眼前一亮。” 

 就在我们谈笑风生时,一阵细微的动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如果不是警犬的敏锐嗅觉,我们可能就错过了这个细节。 

 我们快步走到一个卖玩具的小摊前,摊主是个看似普通的中年妇女。然而,几条警犬突然将她团团围住,她惊慌失措地站起身,连连摆手:“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好人!” 

 我冷冷地问:“你身上藏了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否认:“我、我什么都没藏!” 

 “搜!”我一声令下,几名警员迅速上前,将她按倒在地,开始搜身。不久,一把手枪和一个通信器从她身上搜了出来。 

 我拿起手枪,冷笑着问:“这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她颤抖着声音:“这、这是玩具枪,真的!” 

 我打开保险,枪口在她额头前轻轻晃动:“说,你是不是某个团伙的成员?” 

 她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紧逼不舍:“你不知道?这位女士,你的身上有火药的味道,你的手指上有老茧,脸上有疤痕,你身上的气息告诉我,你是个经常带枪的杀手。在这里摆摊,只是为了掩饰你的真实身份。” 

 我的话音刚落,她突然尖叫起来:“快跑!他们是警察!” 

 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中,几个看似普通的商贩,实则暗藏杀机。我一声令下,身边的阴术师们如同猎豹般迅速出击,将那些企图逃窜的身影一一捕获。五名犯罪分子,他们手中紧握的枪械,暴露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我们没有立即返回阴术客栈,而是先与公园的管理者取得联系,获取了关键的监控录像。面对眼前的女子,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质问:“礼曼山,25岁,来自富明市豪都镇。两年前,你在新荣电子厂工作,却在2020年1月突然离职,此后便再无你的工作踪迹。从那时起,你是不是就加入了这个团伙,开始四处绑架无辜女孩?”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否认所掩盖:“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刘雨宁,我的同伴,冷笑一声,尖锐地质问她:“那你这两年不工作,靠什么生活?” 

 “我有存款!”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我冷哼一声,继续追问:“你以为我们没有调查你的行踪吗?你经常在天河公园附近出现,而那里最近有不少女孩失踪,难道这仅仅是巧合?” 

 她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我们出现在天河公园,难道就代表我们有罪?那里游客众多,你们为什么不去怀疑他们?” 

 “你们携带了枪械!”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轻蔑地笑了:“带枪又如何?我们又没开枪。如果你们要控告我们,最多也就是非法携带枪支。按照我国刑法,这不过是一年有期徒刑而已。”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你似乎对法律有所了解,但如果我们查出你们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坦白,或许还能争取到宽大处理。” 

 她突然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是你们阴术师的惯用伎俩,想让我泄露信息?我可不会上当。” 

 刘雨宁眉头一皱,怒斥道:“你真是个顽固的女人!” 

 她站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塑,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早已预料到的淡定。即使我们握有她涉嫌的其他案件,她依然坦率承认,似乎早已准备就绪,即便要牺牲自己,也要保护背后的大鱼。 

 刘雨宁还想继续追问,却被我一把拉走,我们走出了审讯室。她有些恼怒地问我:“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下去?“ 

 我轻轻叹了口气,“看她那副样子,你觉得她还会透露更多吗?她一定是得到了内部人的承诺,如果被抓,就采取这种策略来隐瞒真相。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不会出卖那些人,因为一旦进去,出来后就一无所有。你要知道,按照她们的情况,最多也就三年,一年是最有可能的刑期。“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这些人逍遥法外,不能深入调查绑架案吗?“刘雨宁不甘心地问。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种局面我曾经历过。就像我调查过的那个会所案,虽然抓了不少老板,但真正的幕后黑手却始终隐藏在幕后,那些人为了利益,甘愿坐牢,出来后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现在这些人和那些邪祟一样,我们很难打入他们的内部。 

 我让何馨再次调查了那个慈善家谢承业,没想到他竟然和礼曼山有过接触,地点在一个偏僻的工地附近。监控最后捕捉到他们的画面,都是在路口,之后他们就消失了。 

 高明强看着监控,笃定地说:“他们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这两辆车就是他们的,他们分开一段时间陆续离开,车上肯定载有女孩!“ 

 “很有可能,但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单凭这个视频,是不够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交叉,手肘压在办公桌上,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无奈。 

 “那我们去找礼曼山对质啊!“高明强提议。 

 我摇了摇头,“没用的,他肯定会辩解,我们见面有什么问题?在外面见个朋友难道也要被怀疑?如果他把谢承业的死牵扯进来,她也会否认,‘我不知道,我们最近没有联系。‘即使你说谢承业和失踪案有关,她也会反驳,‘他和失踪案有关,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别因为我们见过面,就认为我们做了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