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退后一步,然后一鼓作气,把门撞开了。
一进门,我们直奔楼上。可就在快要到二楼的时候,我们竟然在楼梯上看到了谢楚楚。她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色泡泡,好像随时都会炸开一样,皮肤也在撕裂,头低垂着,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她看到我们上楼,突然抬起头,惊恐地喊:“别过来!别过来!”
我急忙大喊:“楚楚,别怕,我们一定会救你的!”
谢楚楚似乎被药物侵蚀了,她自己也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原本以为洗个澡就没事了。
“我们去找邓博延他们,看看有没有解药。”我说道。
“没用的,他们很快就要被判死刑了。”谢楚楚绝望地说。
刘雨宁安慰她:“先别急,我们去问问看,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
谢楚楚静静地看着我们,然后慢慢退回到房间。我们赶紧跑上去,把她扶到床上。谢楚楚的情况比之前还要糟糕,看来我们低估了那种药剂的威力,如果这样下去,她的生命真的会有危险。
我让刘雨宁留下来照顾她,等她稍微平静下来,我才离开她家,立刻开车去了检察院。
法警很快就安排我见了邓博延。他看到我,显得有些好奇:“陈天师,你怎么又来了?见我这个死刑犯有什么事?”
我激动地站起来,指着他质问:“谢楚楚出事了!她的身体和你的那些实验品一样!”
邓博延露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谢楚楚?你的那个阴术解剖师?她怎么了?”
“她的皮肤都撕裂了,身上还长出了好多血泡!”我气愤地说。
在一次意外中,邓博延的实验似乎取得了某种令人震惊的成果。他兴奋地拍着桌子,放声大笑:“哈哈!真的吗?看来我的目标终于实现了,我就是要创造一种人,即使变成了这样,也不会死去。之前的尝试都失败了,参与者都不幸丧生。”
我被邓博延的反应惊呆了,几乎想冲过去给他一拳。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安慰我:“别担心,谢楚楚不会死的,只是她今后的生活会有些不同。她可能再也无法从事她所热爱的阴术解剖工作了,这对她来说可能比死还难受。”
我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冲向邓博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按在墙上:“邓博延!你一定知道怎么救她,告诉我,解药在哪里?或者我们怎样才能制造出解药!”
邓博延冷笑一声,回答道:“解药?我从没想过要救人,所以当然没有解药。”
我愤怒地质问他:“没有解药?那谢楚楚以后会怎样?”
他耸了耸肩,继续嘲讽:“还能怎样?那些血泡会越来越多,她会越来越痛苦,毒液会侵蚀她的大脑,让她逐渐失去理智。至于最后会怎样,我也不清楚。”
我愤怒至极,正要挥拳相向,但法警们冲了进来,将我拉开,把邓博延带走了。他的嘲笑声仍在耳边回荡,尽管有法警拉着我,我仍然想要挣脱他们,冲过去给他几个耳光。
冷静下来后,我意识到冲动无济于事,我必须找到帮助谢楚楚的方法。她是我的学妹,也是驱邪小组的重要成员,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
我急忙离开现场,回到阴术客栈的路上,刘雨宁打来电话:“谢楚楚现在昏迷了,但她身上的血泡似乎在增多,而且还在变大,我们该怎么办?”
我心跳加速,意识到必须立即采取行动。我告诉刘雨宁,我们只能先将谢楚楚送往医院。我们把她扶起,叫来救护车,然后焦急地等待医院的诊断结果。
在一段漫长而沉重的等待后,医生们无奈地宣布,谢楚楚所患的疾病,是罕见且难以治愈的。我虽早有预感,但面对现实,也只能选择接受。我安排刘雨宁负责照顾她,而心中却有另一个计划正在酝酿。
我决定寻求独山凡的帮助,于是踏上了前往检察院的路。不料,那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独山凡正在法庭上接受审判。为了尽快见到她,我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法庭,成为了一名旁听者。
法庭内,独山凡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呆滞地坐在被告席上。她的这种状态让在场的法官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公诉律师已经列举了她的种种罪行,但在法官询问她是否认罪时,独山凡却像机械般地开口:“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法官和陪审团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场下的观众也开始窃窃私语。法官愤怒地敲击着锤子,斥责道:“独山凡,不要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
“我没有装疯,我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邓博延。我虽然是所长,但只是个名义上的,所以我不应该受到死刑的惩罚!”独山凡突然翻供,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邓博延。
法官质问她:“难道你不知道,领导者的责任比技术员更重吗?”独山凡却辩解道:“不,那些技术都是邓博延的杰作,我只是名义上的所长,我承认我也有参与,但如果邓博延没有发明那些技术,我怎么可能使用呢?我不应该受到同等的惩罚。”
法官播放了独山凡之前的口供录音,试图让她认罪。然而,她只是摇头否认:“那时我是被阴术师逼迫的,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一切都是邓博延做的。”
法官怒斥她故意抵赖,但独山凡依旧坚持自己的说辞。面对这种情况,法院也无法立即作出判决。虽然对于死刑犯来说,这可能只是拖延时间的策略,但独山凡似乎真的陷入了迷茫。
或许,面对死亡的恐惧,她的内心发生了变化,开始试图逃避责任。这种转变,让人不禁感到一丝悲哀。
当法庭上出现了意外的转折,独山凡突然改变了口供,法庭不得不暂时休庭。法警将她带走后,我立刻请求与她见面,她没有拒绝。当我见到她时,我的情绪变得激动,质问她:“独山凡,你这是在搞什么鬼?之前不是已经认罪了吗?”
她坚定地回应:“我从未认罪,那都是你们逼的。我为什么要认罪?”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惩罚?别做梦了!”
她反驳道:“我确实没有做过,我只是在实验室里帮忙。如果你们想找麻烦,去找邓博延。”
我决定暂时不讨论这个问题,转而提到了谢楚楚的情况,情绪激动地问她:“告诉我,怎样才能帮助她?”
她显得有些意外:“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看来我们的药物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异。”
我急切地问:“变异?你的意思是你们也束手无策?”
她无奈地点头:“科研总是充满不确定性,就像制造核弹一样,需要多年的研究。谢阴术解剖师的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愤怒地抓住她的衣服:“你们这些疯狂的科学家!如果谢楚楚有什么不测,我不会放过你们!”
她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平静地说:“你不是说我死定了吗?那到时候法律会解决一切,再见了。”
我愤怒地转身要走,她却突然说:“要救谢楚楚,其实还有办法……”
我立刻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她。
30分钟后,我离开了法院,不顾一切地驾车前往水屋研究所。独山凡告诉我,研究所深处有一瓶可能对谢楚楚有用的后备血清。虽然只是后备,但我愿意一试。我在心中默念:“楚楚,你一定要等我。”
到达水屋后,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研究所。当我在实验室中寻找时,发现周围的情况有些异常。之前留下的尸体本应无动于衷,但现在却开始缓缓移动。我拿起武器,一边射击一边前进,最终找到了一份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