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铜来,没有叫你来,而且你来到这里就偷人家的东西!’‘我没有拿!’‘你真的没有拿?我告诉你,人家派很多人在路上等着你了,如果在包里抄出戒指人家就被打死,再说,他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不然,他们早打死你了,快拿出来还给人家!’‘我没有!你不要逼我!’元通也不多说了,其走到老板面前道:‘我好话说了坏话也说了,看来不是他拿的。’‘一定是他拿的!有人看见!’另一个五短身材的人怒喝:‘打!打死他!’‘阿舅不要打,让他带走,等在路上抄出来再打他也不迟。’‘不行!我们的东西也敢偷!在数十年前欺负我们,今天不怕谁欺负了!’元通说:‘十舅别急,应该不是他拿的…’‘那你通舅说是谁拿的?人家在这里几十年从来没丢过东西,他来了就丢了东西,不是他拿了谁有这么大胆?’原来眼前五短身材的人在帮派成功之后就遭到严重打击,并杀掉他们家里数十人,跟之前掊康的遭遇临床尽管不同,但他们厄运却是殊途同归、如同一撤,遭到帮派暴打而死,而且还是同一个时代发生的事,就说眼前五短身材的中年人吧,他曾经和哥哥遭到同样死亡威胁,只是当时的杀手杀到手软了,而且从早杀到晚肚子也饿慌了,就把他们兄弟两绑在树上回家吃饭,这时候,兄弟两人见四下无人就立即挣脱,并快速跳入水沙河顺着河流漂去了,这才保住性命,数十年来也没人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不过,之前说过,任何事物都有旺衰的时候,几十年后帮派头子没了,下一个帮派头子走上历史舞台,为了收买人心,把之前发生的错误进行纠正,曾经是杀人‘凶手’的一律进行惩罚,这样大搞一阵必定得到很多人拥护,根基也很快得到稳固,不过,阿敖偷金戒指的事也不久得到清白,但他不知道,一直背着‘罪行’挣扎地活着,此是后话暂时不表。
一朝天子一朝臣,前皇帝死了新皇帝上任了,那么新皇帝为了笼络人心,必须把前朝皇帝的‘奸臣’剃除,把所有冤死者得到平反,那个皇帝都会这样做,除非像司马衷那种笨蛋皇帝才说‘何不吃肉糜’?历史证明,新朝开始不懂收买人心必有很多麻烦,甚至很快倒台,所以,奸诈的皇帝都会大赦天下,五短身材的家伙才得见天日。虽然他们个个扬言要把阿敖打死什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出手打他,也没有人在路上拦下搜查阿敖的行包,就这样,阿头和阿敖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回家去了,但阿敖想很久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陷害他?为什么会这样子?不过,三年后才真相大白,原来是一个姓郑的打工仔偷了,他趁人不备时进入老板家里拿了戒指,然后快速到经常冲洗澡的水井附近埋在地下。老板丢掉戒子,阿敖又死不承认,那么,老板的舅舅们就商量,要注意每个人意境,并每个打工仔单独训话,告诉每个人监视所有人,那么,所有人都有人监视所有人了,一个月后,姓郑的小子假装方便把金戒子刨出来看看,当场被人抓住,但也没有把姓郑的小子怎么样,只是开除他了事。
且说,阿敖回家之后,原来是姑妈的亲人参与杀害帮派打压的人,也就今天说阿敖偷了金戒子喊打喊杀的那个人,而且他们是同村人,真是天道轮回,凡事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早上还死死地冤枉阿敖偷了金戒,到晚上阿敖要保护杀害他们家人的‘凶手’,呵呵…真的报应,闹了半天说阿敖做贼偷了他们的宝贝,这种丑事还当着数百家乡人的面进行谩骂,闹的满需风雨、甚嚣尘上,呵呵…到了晚上阿敖就保护他们的‘仇人’了,灷哥哥,真是报应啊!
话说,阿浚要阿敖领姑妈夫兄的儿子到琼州府避祸,而且还叫阿敖到了琼州府之后顺便在那里做苦力了,永远不要回家了。阿敖说:‘我不去,琼州府那么远,那么大的地方,路途这么遥远,我怎么去?再说,我有可能找到那个人吗?’‘我会写上地址给你拿着,按照地址去寻找就可以了,琼州府也是我一生向往的地方,在很久以前就想去琼州府发展了,但可惜家里问题大多,一件接一件不断,无法脱身才拖到现在,你先去,我随后就来,你到琼州府之后就去找逆晴,我会很快过去的,其实你留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前途,也永远没有前途!’阿敖本来不愿意,是非常不愿意。但他此时也没有办法反驳,他那么小有什么办法拒绝?只好答应了。
当晚亥时,姑妈的侄子和一个小个子悄悄来到阿敖家里。阿敖立即嘀咕:‘就凭我们三个小人儿去闯渺茫无际的琼州府?’他道:‘去琼州你们害怕吗?’‘怕什么?我这么大岁数从来没有怕过。’阿敖当即讪笑,然后嘀咕:‘你们没怕过?证明你们没遇到过真正的老虎,否则,你们肯定不是这样说,真不知天高地厚,除了封神嶂你去过,也是你们去过最远的地方,所以,你们没怕过,可是现在去琼州府啊,而不是封神嶂。’然而,阿敖没文没武,只有听天由命了。他们整晚没睡,聊的话题全是去琼州府的事,直到凌晨寅时出发了,出发的样子十分神秘,好像蓄意已久,又好像要去偷袭什么阵地一样。
正月的天气如果不下雨是十分宜人的,但阿敖他们走在路上忍不住阵阵寒意,习惯性地把双手夹在腋窝之中赶路,这样子可以增加暖意,阿敖此次的远征及自我奋斗无不忧心重重。他们到了石头墟才天亮,之后不分白天黑夜地赶路,接着,经过卖人行、暗铺、界炮、洋青、遂溪、发尾圩、雷州府、南兴堡、英利驿、隆盛圩、仁政乡等地方,走了十天十夜才到了海安守御千户所城。但是,阿敖他们以为这里就是琼州府了。不过,还是阿敖聪明,其抬头东张西望,嘴里不停嘀咕:‘这里就是琼州府?琼州府是这么小的地方吗?’‘缺哥,这里是琼州府吗?’‘你问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真可笑!’‘好像不是琼州府吧?’‘那…阿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个…我不知道,不如去问别人吧。’‘你叫什么?我叫阿缺。’‘我叫阿敖,那我叫你缺哥了。’‘哦?你说什么了?你叫阿敖?’‘是的,我叫阿敖。’“哦?呵呵…那我也叫你阿敖了,嘿嘿,我叫你们大敖小敖吧。’‘缺哥不要叫我大敖啊,我贫寒出身,没有本钱哪来的大敖。’‘咦?我不是说你大敖,是因为你们两个都叫阿敖,那我怎么叫你们啊?只有叫你们大敖小敖了。’‘那缺哥叫我中敖吧,不要叫大敖,是了,缺哥叫我中敖,他是小敖。’‘哈哈…我就叫你大敖,但我没说你骄傲啊。’阿敖也没再说什么了。小敖道:‘好像很多人都往下面走啊,不如我们也跟去看看吧?’‘好吧,我们快去。’他们很快到了很多人排队的地方。大敖问一个年轻人,这里是不是琼州,那人说不是,还要买船票坐船过海才是琼州府。之后,大敖买了船票,稍后就上船,一个时辰轮船才靠岸。但大敖他们又不知怎么走了,而且左看右看这里都不像琼州府,倒像个野外的草坪荒山,不过,还好,一会后有人大喊:‘…’但大敖他们听不懂,这下可麻烦了,之前问的人还是石城县乐冲围的言语,可是,现在完全不是乐冲围语言了。‘小敖听懂他叫什么吗?’‘听的不大清楚,好像谁想去琼州府就快上马车什么的。’‘啊?还要坐马车去琼州府?小敖你有听错吗?’‘我听的不大清楚,但好像是的。’‘大敖小敖你们吵什么?我几十岁听不懂,你们这么年轻也听不懂?这是不是太可笑了?’阿敖和小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