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八教又称十八王,其他组织对人类危险不大,或者说站在他们的位置上说是有益于人类的,但十八王不是,是处处危害人类,要详细说了十八王我都不好意思说了,好吧,我简单说说,十八王是单人行动,独立行事,控制某个人之后再继续发展壮大,其入教之前也跟其他组织一样,但也有一些不一样,有哪些不一样?其拜师宣示无非是为人类做出贡献,不过,同时要拥护祖师爷,永远没有私心,赚到好处要回敬师父等等,这些要求也是应该的。但是,可耻的是,说为人类做贡献是一个幌子,实际上干了畜牲不如的勾当。拜师完成之后,选择某个聪明又没有势力的人,在合适时机,立即弃掉衣服,快速潜入这个家庭里,然后控制某人,威胁他要听自己摆布,不然就杀死他…好了,现在没时间说了,以后再说吧。”“什么啊?你说的好好的,我喜欢听,你接着说吧。”“”不行,没时间说了。“哎哟,你说吧。”“我说一点是让你知道有这么回事,还要明白,我们杀官兵不是吃饱了无事可做,你以为我到处瞎搞瞎闹,更不是公报私仇,是杀贪官杀坏官,小时候过的日子跟乞丐不如,当然我过的怎么苦也跟别人无关,跟官老爷无关,是自己无能,没本事,但是,家国天下,没有百姓就没有国家,尤其是底层百姓,发生战乱时首先死的是底层百姓,如果不愿意去死就以叛国罪处死,去参战了是九死一生,所以,底层人是被逼出来的真正护国英雄,官老爷必须关注底层百姓,不然就是忘恩负义的坏官。我最恨坏官,尤其是仗势欺人的坏官,凭手中权力去危害底层百姓的坏官,甚至某些坏官觉得不满意就随意砍杀弱势百姓,甚至随便投入大牢。所以,我从小就发誓要为底层百姓打抱不平,杀光欺负咱们底层人的坏官!”“但我的想法很简单,专报私仇,为父亲报仇,他们杀害我父亲,就要他们血债血还,当然,我如果知道哪个是坏官就顺手杀掉。”
“但是,很遗憾,我杀了几十年好像一个坏官也没有动过,阿娇,我有杀过坏官吗?”“好像没有,甚至你连一个官还没有杀过。”“没错,我没有杀过任何一个官,这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坏官。”“是不是我们心中的坏官标准大高了?”“怎么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可能全部都是坏官,也可能全部都是好官,或者坏官无处不在,只是他们挂羊头卖狗肉,隐藏的很好,不容易被我们发现,或者坏官跟我们的认知有很大差异,好官和坏官从表面上很难区分等等。”“那你有什么办法区分好官和坏吗?”“应该从他们的行为去区分吧,平时我们只是从百姓口中知道一些消息,这样查怎么可能知道好官坏官呢?”“你又怎么办?”“老头子你聪明过人,底层百姓很难接触到官老爷,底层百姓和官老爷根本没什么交集,或者说有某个底层百姓遭到官老爷‘欺负’,但是,是真的欺负还是官老爷按法律办事?这个只有当事人知道了,不过,不管是受了委屈还是百姓耍懒,在他们眼里坏官已经形成了,另外,其他人跟官老爷没有交集,不会说官老爷是坏官,甚至好官坏官他们根本不知道,所以,只有跟官老爷有交锋的人才知道好官坏官,但这是极少一部分人。那么,我们如果想知道真正的好官和坏官只有全面调查了。”“全面调查很费事。”“不想草菅人命就要全面调查,但我认为不要去管什么好官坏官了,想杀就杀,然后回到广州杀掉冯树林就回家。我们出来很多年了,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子了。”“不,昨晚我想了很多,我曾经是一位大盟主,可是,我从来没有为天下人做过一丁点事情,甚至我一直在为自己的私事奔跑,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枉费天下英雄拥护我这个大盟主了,所以,我想,一个人活的也不过是数十年,何不趁现在还能吃能睡为天下人做点实事?”“你想做什么?你今年六十有三了啊,你不年轻了啊…”“师父一百多岁照样力抵群敌,令坏人闻风丧胆。”“可是,你不是师父啊?”“我虽然不是师父。但我的武艺已经超过师父三十倍以上。”“是你有本事…”“好啦,人生自古谁不死?你是我第一夫人,应该为后人留下一个印记,你我要并驾齐驱,同舟共济,一起去查坏官,杀坏官,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咱们杀到东昌府,然后沿路杀到广州。”“我不愿意,但我支持你杀到东昌府,再杀到广州。”“好吧。我本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百年之后人称野鬼也好,鬼雄也罢,反正人死去也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行了,反正我不支持你去杀坏官好官,我们没那么伟大,过好自己就行了。”“好,我们行动吧。”“这里叫什么了?”“这里叫天台县,你想怎么啦?”“没什么,我只是想记住这里。”他们快速赶路,巳时到了某地。
“老头子,前面是什么地方?”“不知道,想知道就去问人吧。”“现在还没到正午吧?”“是的,太阳还没到顶。”“那我们绕过去吧?”“可以。”不一会遇到一个老农面前,经打听,原来此地是池州府地盘。
支灷飞过大江,申时到了桐国,戌时到达柏毛荡郊外,经过仔细研究,支灷两人进入柏毛荡,并找到一间简陋客栈住下。
“老头子要醒睡啊,我要睡觉了。”“你睡吧。哦?阿娇是不是很累?”“不是的,我只是想睡觉,又不能出去玩,也不敢出去玩,不睡觉能做什么?”“那你快点睡觉吧,不要说气话了。”“我哪里说气话?事实就是这样嘛。”“但是,阿娇必须明白,没有谁逼我们这样做,是我们心甘情愿这样做的。”“好吧,你别说话了。”
约一顿饭时间后,客栈周围突然遭到大批官兵包围,而且悄无声息,似乎非抓到支灷两人不可,情况非常危急。
以往官兵包围客栈时就大叫大喊,可是,这次完全改变方法了,不惊动任何人,想来个突然射杀敌人,这一招非常狠毒,也非常确实用,不知道支灷今晚怎样个死法了。
官兵们紧张包围中,而且很快逼近房门外,突然破门而入,接着听见一阵惨叫声。原来支灷早知道官兵们包围客栈了,只是他们改变杀敌方法,让敌人送上门来再进行击杀。但支灷道:“阿娇,稍候逃走时不能让官兵发现,尤其不让他们知道我们有轻功,否则就大麻烦了。”“不是吧?他们知道我们有轻功会有什么大麻烦?”“他们会专门盯住我们轻功飞过时放箭,你想想,腾飞时突然遇到利箭能闪避吗?”“这个我从来没试过,你认为腾飞时不能闪避利箭?”“有的利箭可以闪避,但也仅限于四肢闪动、摇头缩腰躲避利箭,其他快速射来的利箭是无法躲避的。”“那…如果遇到箭雨岂不是死定了?”“你没有千层…天尊哮狮功当然很危险了。”“你想说‘千层’什么?稍后怎样逃走?”“‘千层衣’,好啦,还是往屋后逃走。”“又是穿墙?”“你害怕穿墙吗?”“不是的,我只是征求你的意见。‘千层衣’是什么东西?”“现在没时间说,阿娇,不管哪种方法逃走都不能让贼兵发现我们有轻功,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用轻功飞奔逃走。”“好吧,我知道了。”“老头子早知道官兵包围客栈了?”“你说要睡觉了,我问你是不是累,那时候官兵就包围过来了。”“吓,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睡觉才动手?为什么不埋伏弓箭手在外面任何地方射杀我们?老头子知道原因吗?”“其实他们没有把握射杀我们,弓箭更无法对付我们,因为我曾经多次使用天尊快闪狮哮功,可以快速避开弓箭伤害,至于‘千层衣’…好了,我认为…他们有多次射杀我们的机会,但他们不采用,可能在旷野里无法杀掉我们吧?”“为什么在旷野里无法射杀我们?”“旷野可以四面逃走嘛。”“哦,我明白了,他们认为在客栈里只要堵住大门我们就插翅难逃了。”“对。但我们今天什么事都暂放一边,首先要做的也是非常逼切的…哦,去做成了再说。”“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做成了再说?做成什么?”“你别再问啦,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吧,我们现在杀出去?”“不,让他们破门而入。”“啊?为什么不直接杀出去?非要让他们杀进来?”“诶?我们现在是以静制动、守株待兔。”不一会,官兵果然破门而入。但两个超级武林高手正等着“敌人”到来,所以,永远制胜良策都是快杀慢和杀其不备,突然听见一阵惨叫声。支灷两人趁夜色快速杀到楼下,瞬间杀的尸骸遍地,继之冲到大门外消失了。
“老头子,我们今晚又要睡在树上了?”“你害怕睡树上?”“当然不是…”“但可惜你不吃豹子肉,今晚再杀一个豹子,那种味道大好吃了。”“一点也不好吃,大膻臭了,那种味道令人作呕。”“唉,古话说的好,天神嗜狗,女帝嗜鲎,豹子遇到我就发愁,阿娇闻到豹子味就发呕,哈哈…”“你快别说了,现在夜深了,快找个地方睡觉吧。”“想睡觉就住客栈吧,在树上只是打盹,不能睡觉。”“那快去找客栈吧,夜深了官兵也累了,再说,去没有发生过官兵的地方没有危险吧?”“好吧,我们快向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