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你也不是这样说,有许多人不怕冷的,尤其是官老爷下达命令时捕快就要立即执行,你说他们怕冷吗?”“这个...”“所以衙门的人是没有人性的,不管天气有多恶劣他们还是要继续去抓人的。”“好啦,我不跟你争了,这床太冷了,你快去叫老板热下炕吧,行吗?真是大冷了。”“行,怎么不行?你说话真奇怪,就算杀掉他们也不在话下。”“你少说这种的话好吗!”“嘿嘿,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又没真杀他们。”“你快去叫他们给点柴火烧炕啦。”支灷也不吭声就去了。
一会,支灷回来了。他道:“真不可理喻,原来烧炕是要加钱的,真他奶奶的,为什么我们入住时不跟我们说清楚?难道他们专门欺负我们外地人?”“老头子不要生气啦,我们真是外地人啊,就不能忍忍吗?”“他们为什么不早说?我们住下了才这样说?明明是欺负我们,是乱收费,奶奶的,惹我火起就杀光…”“你闭嘴!”“嘿嘿,阿娇真以为我要杀他们吗?”“你突然疯疯颠颠胡说八道!快睡觉啦!”“我就是不睡,现在就去杀掉他们!”“行啦!算我求你了!”“嘿嘿…阿娇你知道谁厉害了吧?”“是你厉害啊!六十几岁人了还玩无赖!”支灷觉得无趣就睡觉了。
次日,支灷一家子没有离开归德府,一住就是两个多月,期间几乎没有官兵前来骚扰,这不是官兵忘记他们在东昌府杀人了,而是连续下着暴雪,官道民道都被大雪封住了,任何人无法出入。
“唉,困我们大久了,今天终于离开归德府这个鬼地方了,老头子,你好像肥胖许多了。你看我有跟你一样胖了吗?”“没感觉你胖,但感觉你变漂亮了,是的,是变漂亮许多了。”“斜!我都老了还怎么变漂亮许多了?敬儿哦,娘亲不要漂亮啊,只要平平安安就行,还是敬儿乖,娘和敬儿回家啦...”
中午到了谯城。“阿娇,我们要不要进前面那里歇歇?”“肯定要的啦,这是哪里?”“在归德时听说往这方向走第一城池是谯城。”“谯城?应该有官兵吧?”“当然有啦,但我们小心就是了。”“诶?老头子,官兵们是不是忘记我们了?”“不是忘记我们,是因为...哦,我有两个预测,一个可能是官府悄悄设下一张大网正在抓捕我们,而且这张大网是非常恶毒的,因为官府已经了解我们行踪轨迹了,明打是打不赢我们的,只有暗里突然袭击我们了...”“啊?这不是更危险吗?我们还能活着回家吗?”“阿娇放心啦,我们不仅要活着回家,还要捞够几百斤银子回家,当然我们也完好无损地回家。”“可是,不知道官府用什么方法伤害我们呢?”“阿娇放心,什么方法都是人肉做的,而我们又偏偏熟悉怎么利用人肉去更人肉他们。”“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啊。”“好啦,阿娇不用听明白啦。我们要不要进谯城歇歇?”“你刚才不是说过一遍了吗?这里是谯城吗?你来过谯城吗?”“有来过,还不止来过一次,谯城又称亳州。”“我们进去不会有事吧?你刚才说的话很吓人啊。”“阿娇,谁敢保证进去有事没事?”“那我们不进谯城了。”“可是连夜赶路会冻坏敬儿啊,这样吧,有我在你就不用害怕,快进去找客栈叹暖炕吧。”揭挂娇无言了,静静的跟着支灷进入谯城。
可是,支灷一家子刚进入谯城就立即引起衙门喽啰注意,因为很长时间以来,谯城官老爷受到凤阳府等地的官老爷影响,要警惕一对夫妇可能经过谯城,妇人怀里还有一个小厮,如果一旦遇到他们立即射杀。但支灷并不知道这些消息,而且他们偏要在谯城住宿。
当他们进入谯城时立即遭到万箭射杀,好在支灷和揭挂娇时刻警惕官府攻击,所以,当他们闻到杀气之后立即使出到天尊雪魔功和诛良功压住利箭,这一幕令众官兵大惊失色,并快速逃走。但头领挥起砍刀吼叫:“逃走者杀无赦!”手起刀落,喽啰的头颅瞬间掉落地上,其他喽啰见状不敢逃走了,但也不敢攻击支灷夫妇,看样子早已胆惧。
说时迟,那时快,“呼呼”一阵狂风,悬在半空的利箭瞬间反杀所有喽啰,但奇怪的是没有杀死头领。支灷快速提起头领往东北飞去,走五里多停下。
“啪啪”支灷快速扇击头领的脸蛋,并重击头领穴道。支灷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皇家将军,是官府命令我们射你们!你敢伤害我吗?”“哦呵呵…是官老爷叫你们射杀我们?”“是的!你快放开我!”“你还能活着回去吗?”“你杀我就是找死!”“啪!”的一声,头领当场身亡。“阿娇快跟我来!”“去哪里?”“去谯城杀光他们!”“不!我们安全逃走就算了!快回家!”揭挂娇说完快速往南飞去。支灷想了想只好跟着走了。
揭挂娇一家子很快到了鲖阳城。
“阿娇在这儿休息一会,待我去买吃的回来。”“你要快去快回啊。”“好吧。”但支灷走开不到半杯茶时间揭挂娇就遭到官兵包围,并且有无数利箭指着她。
“妖妇快快束手就擒!不然就万箭穿心!”揭挂娇听见后非常愤怒。但她此时也知道,如果稍有不妥就必遭利箭射死,内心非常无助,犹豫片刻突然被官兵抓住,并快速扭送鲖阳城。
不一会,有人抢夺揭挂娇的儿子。“你别伤害我的儿子!”但官兵立即夺过崇敬,并举起狠狠地要摔死崇敬的样。不过,一个喽啰突然大喊:“赵老大不要伤害小孩子啊!”其快速上前夺过崇敬,立即往鲖阳城跑去。
支灷很快回来了。但他找不到揭挂娇。
“阿娇!你在哪里啊!你别生气啊!我只是去买吃的啊!”但他喊破喉咙也没有见到揭挂娇踪影,找了一杯茶时间后依然无果,那么支灷快速往鲖阳城飞去。
话说,那个喽啰从头领手上夺过崇敬之后一口气跑到鲖阳官老爷面前。他说:“老爷,在下把小孩子抢来了!”“好好…那个妖人和妖妇呢?”“那个男的没见到,女的随后就押到!”“啊?哈哈…这头功被本官遇到了?哈哈,简直不敢相信啊?哈哈…”“老爷,怎么处理这个小孩子?”“你快交给隐婆照看,不得丢失,一旦有误就拿你示问!”“啊?老爷,这…”“这这这什么?你快滚出去!”喽啰本想立个头功,下辈子会好过一点,可是没想到惹上一身臭屎!
“老爷,妖妇已经带到衙门外!”“快带到大堂!”“是!”
揭挂娇很快被带到大堂。
“跪下!”但是,揭挂娇是何许人也?她随便跪下?不过,已经在衙门堂前有你不跪之理?“啪啪”两声,揭挂娇突然被门子踢了双腿就立即跪下了。
“堂下何人!”揭挂娇从小到大没人敢问她是何人,更没有人敢叫她跪下,只有不知死活的人才敢在她面前胡闹。不过,现在是在衙门堂前,轮不到你揭挂娇放肆了。但她始终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快掌嘴!”喽啰立即给揭挂娇掌嘴。“继续掌嘴,打到她说话为止!”“啪啪”喽啰继续暴打揭挂娇,不一会,她晕倒了。
“快泼冷水!”快班立即端来冷水泼在揭挂娇脸上。但她很久才醒来。“堂下何人?”揭挂娇露出愤怒目光回答:“林佩霞。”“哪里人?”“谯城人。”“啊?你居然还敢说谎?”“我没有说谎!”“你敢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吗?”“我绝对负责!”“好,那个小孩子是谁的?”“他是我的儿子,快还给我!”“大胆刁妇,在衙门堂上也居然大胆说谎!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侍候!快说!你叫什么?哪里人?”“林佩霞,归德府莫家屯上坡村人。”“啊?大胆刁妇说谎还说成真的一样!刚才说是谯城人,现在又说归德府人,上大刑!”“慢!我回答的话句句属实!你快还我儿子!不然,我杀光你们!”“快上大刑!”众喽啰立即抬来刑具,正准备大刑时,揭挂娇突然挣鉫锁,瞬间控制堂上官老爷,周围的喽啰大惊失色,并立即四处逃窜,当然也有捕快想上前攻击揭挂娇。但他们瞬间被揭挂娇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