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魂剑 作品

第47章 妻贤夫祸少(第2页)

 话说,林公子全家一直忍气吞声过日子。但这种习惯是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其实他们背后也没有什么高人指点,只是脑子好使的人就要适应环境,不然怎么生存下去,再说,他们是庞大大家族,明白这种家族的人言行要为大家负责,所以,林家人就一直忍让了,前面说过,忍让不是傻瓜,也不是低人一等,而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生存战术,能够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将来才可以挑战任何事情,甚至击败强大敌人。当然,林家人也不想击败任何人,只是想低调做人,忍上“坏人”可以少生事端,让家里平安无事。但是,方圆里的外姓人和亲兄弟们都欺负林公子一家,甚至欺负意味令人发指,还杀害林公子兄弟的状元儿子,所有年轻人都咬牙切齿,非杀个痛快不可。但林公子就是不让年轻人露面,不让他们对外人说出不敬的话。他说:“我们吃穿不用愁,只要保持平安无事、保持现状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但俗话说,家有千金不如每天进一块,大刀砍下不死人,寸铁伤人才真死。一旦长期隐忍可能造成家人失去斗志,把全家人的人格局拉低,周围人轻视你,不仅随意欺负你,还无足轻重地污辱你们全家人。此话暂放一边。

 话说,支灷施法抓鱼的事很快传开了,越传越神,甚至越传越离谱,有人带上供品找到支灷如拜神一样祭拜,令支灷和揭挂娇等人哭笑不得。从此之后,支灷成为这里的神人,人们有什么困难、大事小事都要找支灷帮忙,其也有求必应,很乐意帮助他们,这样子,支灷已经惊动地方豪强,自古一山不容两虎,很快有很多地头蛇找到支灷。他们找上门来目的各异,轻的不伤和气,严重的就导致兵戎相见了。但是,支灷要说杀一个人可是翻手掌那样容易。不过,问题是他有一个庞大家族在这里生活,如果杀人必累及家人。所以,支灷也变得隐忍可欺了。不过,忍是有恨度的,忍无可忍的状态下必然爆发杀戮。好在支灷有一位福妻揭挂娇,每当发展到无可收拾地步都由揭挂娇出去圆场。可见娶女人也得有揭挂娇这样的女“强人”才行,俗话说,妻贤夫祸少,恶妻夫祸频,在博胶清荣地面上,支灷如果没有揭挂娇在身边那肯定是尸横遍了,甚至杀光这遍土地上的所有人。

 由于支灷在博胶清荣长期遭到豪强骚扰,其非常愤怒。但又不能杀人泄愤,某日傍晚支灷在谢柔夫枕头下留下一封书信悄悄离开博胶了。

 “娇姐姐!大事不好啦!娇姐姐啊!”“什么啊?阿礼娘叫什么啊?还喊这么急。”“娇姐姐不好啦!”“我哪里不好啊?”“哦,对不起娇姐姐,是灷哥哥啊,他在我枕头下留下一封信啊…”揭挂娇快速夺过书信,立即拆开一看,谢柔夫等人也凑近观看。原来书信内容:“阿夫快告诉阿娇,还有张思和李沁沁,不要担心我,记住,不要担心,我会很快回来的…”“阿夫,灷哥哥去多久啦?”“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昨天下午吧?”“怎么?你也不清楚?还是昨天下午?灷哥哥昨天不是跟你一起吗?他何时离开你居然不知道?”“娇姐姐,灷哥哥又不是长期跟我一起啊,我以为他去你那里了啊。”“唉!”揭挂娇立即跟大家简单交待之后快速腾空而去。“娇姐姐等等啊!”揭挂娇立即回到谢柔夫面前。她说:“阿夫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是啊,现在天黑了,娇姐姐要去哪里啊?”“去追灷哥哥回来!”“娇姐姐知道灷哥哥去哪里吗?”“他肯定要杀回高州府啦!”“可是信上没说杀回高州府啊,或者他去别的地方呢?”“他会去哪里?唉,阿夫快说吧,都急死我了!”谢柔夫在揭挂娇耳边说:“灷哥哥可能去找哪家姑娘了吧…”“胡说!灷哥哥不是那种人!”“娇姐姐,我们…不就是…”“你闭嘴!”揭挂娇怒目盯着谢柔夫吼道:“阿夫知道吗,不管任何事情灷哥哥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才下手…不,灷哥哥做什么事都会问过我才敢决定的,就你谢柔夫啊,灷哥哥有跟你说过吗?要问过我才敢娶你吗?”“这个倒是的…但灷哥哥已经老了,可能做什么事也不经过娇姐姐了吧?”“不可能!”揭挂娇耸耸肩快速腾而去。“啊?娇姐姐!”众人也跟着大喊。但揭挂娇早已无影无踪。

 话说,支灷在谢柔夫枕下留一封家信就悄悄离开清荣,傍晚时分到达安南国东京,一路往邕州方向飞去。

 次日寅时到达邕州。支灷此时完全易容了,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不是满清官员不认得支灷,就连揭挂娇也认不得他了。“请老板给我十个烧饼。”支灷拿了烧饼边吃边走。突然有人问道:“客官要去哪里?”“我们认识吗?”“嘿嘿,当然不认识啦。”“我们既然不认识你又何必多此一问?”“你!我问一下不行吗?你很了不起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管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老流氓吗?”“你不就是一个…”“诶诶…你敢说下去我就不放过你!”支灷也不说话了。但他边走边说:“你想作弄我?你还嫩着呢,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娘们想跟我斗…”支灷突然闻到一股内力袭来。“住手!”“我要杀死你!”“你立即住手!不然我放你睡地上三天起不来!”“你有这样的本事吗?”“你以为我吹牛吗?”“我不信!”那个人快速杀向支灷。但那个人快速被支灷控制,然后放其睡在地上。支灷啪啪身上的尘土又赶路了。“喂!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告诉父亲你就死定了!”支灷立即止步,其转过笛来说:“你父亲是皇帝吗?”“我父亲不是皇帝。但我父亲对付你这种无赖只是眨眼之事,等于挪死一只蚂蚁!”支灷也不跟那个人纠缠,头也不回就走了。“喂!你真的不放开我吗?放开我就告诉你我父亲是谁!”支灷并不吃街边混混油的一套,其继续往前走。“混蛋你不想知道我父亲是谁吗?啊!我求你放过我啊!”支灷听见“我求你放过我啊”就立即止步了,其想了想就回到那人面前。他说:“你求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