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刹那间,那灰不溜秋的珠子就仿若沉睡过后的巨兽,突然惊醒,表面更是咔咔开始龟裂,强光如潮涌,五彩华光澎湃而出。
那刺眼的光芒,宛若瑞彩千条一般,光晕之中似有星河隐现、灵纹游弋。
“什么?”
“卧槽?”
“哎呀,我的长生天啊?”
这时,刚刚走出地库的精兵和耶律阿达带来的那帮勇士们瞬间惊呆了。
这般异象,必定是世间难寻的绝世异宝。
宋河在后方瞧得目瞪口呆,满心懊悔翻涌而起,他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
宁城挑这珠子时,他还满脸嘲讽,认为宁城只不过是不学无术的纨绔,愣头青,没眼光、没见识,哪成想人家是在藏拙,竟是个扮猪吃虎的主啊!
眼下这宝物现世,自己却生生错过了,更是弃之必履般的白白赠送给宁城这龟孙。
更是让他生气的是,宁城那龟孙儿这会儿正一脸嘲讽的看着他。
那眼神似乎在说:宋河,后悔不,生气不?
宁城只是惊鸿一瞥,便头也不回地带着耶律阿达等一众兵勇离开。
宁城他们刚刚离开,耶律阿达就满脸带笑地凑到他身边。
“妹夫,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搬空了那地库啊?”
“反正也是动手了,何必留手呢?”
宁城很想给耶律阿达一个大逼兜子。
他最终还是忍住掴他的冲动,道:“你懂个屁呀?”
“若是做得太绝了,宋家岂不是得不顾一切地反噬。”
耶律阿达先是一头雾水,不过很快便哈哈大笑,“妹夫,我妹能嫁给你,真是长生天送的福啊?”
“妹夫,咱们下一家去哪儿抢啊?”
“抢,抢,抢个屁啊!”宁城抬手给耶律阿达一个爆栗,这憨货还抢上瘾了。
若是再抢下去,就算他是大辽顺位继承人,也得被关押进大牢。
宁城和耶律阿达离开宋府,就带着兵勇直奔瓦市,更是给兵俑每人五百两银票,随便他们挥霍,随便他们吃、喝、玩、乐,瓦市的姑娘更是供他们随便玩耍。
宁城和耶律阿达包了个最大的雅间,瓦市顶级花魁陪伴左右。
耶律阿达高兴得不能自已,这大乾的姑娘可是比草原上的姑娘柔弱,温柔水灵多了,个个体贴,无微不至。
“妹夫,若是能天天这样,就算让本王顺位继承皇位都不敢了。”
宁城见他惬意,更是鼓励地拍了拍他肩膀,只要跟着他宁城干,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美女小姐姐成群。
就在宁城、耶律阿达欢娱成性时,瓦市鸨娘摇着大屁股一溜小跑地闯进来。
“公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公子,咱们瓦市管事小嘴姑娘被人打了,是被人抬着送到咱们瓦市的。”
“什么?”宁城仿佛弹簧一般从靠椅上弹起,整个人仿若一道光般的窜了出去。
小嘴虽然是他贴身丫鬟,平时更是在他身边嘟嘟囔囔的,话唠得让人烦。
可是他早已经把小嘴儿当成妹妹了。
小嘴儿更是贴心的给他暖床,还偷偷摸摸地钻他被窝。
小嘴儿被人欺负,而且还是抬着来他瓦市的,这是明目张胆的向他挑衅啊?
“是哪家这么大胆子,敢打本侯爷的小嘴儿?”
“来人,给本侯爷提枪,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