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心中一惊,连忙勒住马。
借着晨光,他看见前方黑压压一片人马。
“完了...”他喃喃道。
转身要逃,身后也传来马蹄声。
四面八方都是火把的光芒。
赵掌柜被困在中间,进退不得。
他看了看怀中的信,咬咬牙,从靴子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大人!”有人喊道,“别做傻事!”
赵掌柜冷笑一声,将纸包塞入口中。
“噗通”一声,他从马上栽了下来。
火把渐渐围拢,照亮了他扭曲的面容。
黑马受惊,疯狂嘶鸣。
几个番子上前,检查赵掌柜的尸体。
“搜!”为首的番子喝道。
很快,他们从赵掌柜怀中搜出一封信。
“大人,”一个番子道,“找到了。”
为首的番子接过信,展开看了看,冷笑一声:“果然...”
他收起信,转身对身后道:“回去复命!”
几个番子架起赵掌柜的尸体,消失在晨光中。
留下一匹黑马,在晨光下不安地打着响鼻。
与此同时,城中各处都在搜捕。
青云观里,几个和尚被吓得瑟瑟发抖。
“别怕。”为首的番子冷笑,“我们只是来找点东西。”
很快,他们在地窖里发现了大批军械。
和尚们被押了起来,瑟瑟发抖。
“带走!”番子们喝道。
城南的几家商铺也被查封。
那些商人们面如土色,被押着前往东厂。
码头上,郑芝龙的水师正在搜查每一艘商船。
“大人!”一个水手跑来,“发现了!”
郑芝龙走上甲板,看着船舱里的军械,冷笑一声。
“全部查封!”他大手一挥。
水手们立即行动起来。
远处传来更声,已是五更天。
城中各处都亮着灯火。
东厂的番子们来来往往,押解着犯人。
那些被抓的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咬牙切齿。
城门紧闭,守军严阵以待。
城墙上,火把连成一线。
孙传庭立在城头,看着远处的晨光。
“大人。”一个士兵跑来,“发现了一伙人想翻城逃走。”
“抓住了吗?”
“已经...”士兵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又是服毒的。”孙传庭冷笑。
他转身对身后道:“传令下去,加强戒备。”
“是!”
城中的搜捕一直持续到天明。
东厂大牢里,挤满了犯人。
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咒骂,有人在祈祷。
魏之仁走在牢房前,看着这些人。
“带他们去审问。”他冷冷道。
番子们立即行动起来。
一夜之间,温体仁的党羽几乎被一网打尽。
那些商人、士族、官员,全都落入大网。
有人想逃,有人服毒,有人认罪。
但更多的人,还在暗处观望。
天边泛起鱼肚白。
郑芝龙站在船头,看着码头上的混乱。
“大人。”一个水手走来,“还要继续搜查吗?”
“当然。”郑芝龙冷笑,“一艘船都不能放过。”
水手们继续忙碌着。
城中渐渐有了人声。
街上的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谈论昨夜的大搜捕。
有人说温体仁要造反,有人说是建奴的细作。
真相如何,没人知道。
东厂的番子们还在搜查,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那些被抓的人,有的已经招供,有的还在负隅顽抗。
城门依旧紧闭。
守军们严阵以待,防止有人逃脱。
城外,几个想逃的人被抓了回来。
他们有的服毒自尽,有的被押解入城。
东厂大牢里,审讯还在继续。
有人熬不住酷刑,开始招供。
那些供词中,透露出不少秘密。
温体仁的党羽遍布朝野,渗透各个角落。
他们与建奴勾结,准备里应外合。
军械、火药、密信,证据确凿。
那些参与其中的人,一个个落网。
有的主动认罪,有的抵死不认。
但结局都是一样。
城中的搜捕仍在继续。
东厂的番子们挨家挨户地搜查,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青云观里,和尚们跪在地上发抖。
地窖里的军械已经被搬空。
那些和尚,有的已经招供,有的还在抵死不认。
黎明时分,建奴大营里一片忙碌。大军正在收拾行装,准备北撤。
为首的将领坐在帐篷里,面前摆着一堆密信。他不时抬头望望东方,神色阴沉。
“大人。”一个亲兵走进来,“营地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将领点点头:“让大家加快速度。天亮之前必须离开这里。”
他站起身,走到帐外。晨光微明,营地里到处都是收拾行装的士兵。
“这次...”他自语道,“是我们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