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远说完,还扭头指着不远处警惕地环视周围,木头一样的李杰:“他就不用说了,属木头的,跟我们这些男人不是一个品种。
海远少年老成的样子,成功把曾世新和高进都给逗笑了。“小屁孩,你才几岁啊,知道什么啊?”
海远见被曾世新看轻,不服道:“别看我小,我也是有过三段恋情的。”“只不过,都失恋了。”
曾世新逗弄地问道:“真的假的,你这么快就谈过三段,我怎么那么不信?”
“你见识太短了,呐,这是我三位前女友的照片,只不过,他们都嫌弃我太小。”“等我比长大了,肯定能表白成功。”
海远从贴身的挎包里,掏出一张合照,递给他们。
曾世新看到照片上的三位‘美女’,一口酒水差点没从鼻孔喷出来。照片上是三位胖乎乎的中年妇女人,一看就是妈妈桑级别的。
个个膀大腰圆,脸弱银盘。
“喂,小鬼,你的口味还挺肥腻的啊。”曾世新笑得不行。
高进接过照片扫了一眼,还给了海远:“确实品味独特。”“那当然,这叫韵味。”
“像我姐那种竹竿有什么好的,送给别人,都没人要的。”
“要不然,新哥,你勉为其难把这个男人婆给收了,当我姐夫。”“免得她一言不合就踹我屁股。”
海远傲娇地昂起头,小短手搭在曾世新肩膀上,装成大人模样。这小子,三言两语就把姐姐给卖了。
“是吗,那我给你姐打个电话,就说你把她送给我了,问问她同意不同意?”
曾世新装模作样地拿出电话来。
“靠北,新哥你不是来真的吧?”
“男人之间,喝酒吹水嘛,千万别当真,刚才的话,当我没说。”海远这个小鬼,被曾世新的举动给吓到了,整张脸青紫一片。
赶紧弹射到角落里,摸出一个水压套圈游戏机,摁了起来。
不敢再乱来。“呵呵。”
曾世新和高进对视一眼,翘起嘴角。
孩子就是孩子,随便吓唬一下就不行了。“来,淋酒,淋酒。”
“吃好,喝好,玩好啊。”
“我跟你们讲吼,真的是缘分啊,难得大家一见如故。”
海岸一摇三晃地走了过来,脸上因为饮酒赤红,拿起酒瓶和曾世新还有高进碰杯。三个人横跨老中青,但是却其乐融融,相谈甚欢。
湖上的清风拂过,游轮驶入千鸟湖中央。夜幕渐渐变得浓郁。
喝醉玩累的游客们,很多都入睡了。
在千岛湖的岸边,橙哥领着眼镜和阿生十几个兄弟,用手电筒照着一张游轮的结构图纸,谈论着晚上的行动计划。在他们的身边,放着全套的潜水装备,和武器装备。
他们都是曾经大陆的土匪佬出身,有些还参加过战争。
这群人,穷凶极恶,曾经在港岛犯过不少抢劫伤人的罪行。被全港通缉后流窜到了大陆避避风头。
橙哥原本想带着兄弟们投奔宝岛的仇笑痴。谁料人家看不上他们这些散兵游勇。
这次除了抢劫,还有就是拿海岸的命当投名状。
“我们先从水下潜过去,从船侧登船,将海岸和那个年轻人一起解决。”
“解决完之后,一把火烧了游艇,毁尸灭迹。”“这就是整个行动流程,明白吗?”
橙哥再三交代道。
阿生自傲地道:“放心吧橙哥,我们都是老手了。”
“就海岸那个老东西,还有那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
“我一个能干十个。”“小问题!”
其余众人也都点点头。阿橙放下心来。
这群人一起合作过很多次了,不仅下手狠辣,行动有素,而且配合娴熟。橙哥看他们这么有自信,于是点头道:
“好,今晚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行动顺利!”“做完这一单,我们就一起去宝岛发财!”
“准备,行动!”一声令下。
所有人快速行动起来,穿上潜水服,带上潜水镜和武器。“噗通、噗通!”
一个个跃入水中,纷纷向着游艇潜去。
游到游艇面前之后,橙哥比了个手势,一个个地开始射出攀爬绳,开始爬上游艇。船上,曾世新、海岸还有高进三人,坐在船头,一边吹风,一边饮酒。
“我跟你们讲,以后只要去宝岛,报我海岸的名。”
“东湖帮海岸,没有人不知道!”“我罩着你们!”
“以后来玩,一条龙服务,绝对让你们爽翻天。”“比今晚游轮趴体好太多啦!”
海岸把胸脯拍得磅磅作响,豪气干云的道。
高进笑着的脸,突然僵住:“你是东湖帮的?”“是啦,东湖帮你都不知道?”
“我是他们老大啦。”海岸骄傲地昂起头。
高进的脸色一沉,他的妻子在法就是被东湖帮仇笑痴带人杀掉的。因为与妻子有一年之约,才没对仇笑痴下手。
没想到,现在就遇到东湖帮的老大海岸。
“东湖帮怎么会不知道,听说阿伯你手下有个叫仇笑痴的很窜呐。”
“跟你好像不太对付。”曾世新插话开口。
他看出来高进对东湖帮敏感,于是装作不经意之间,透露出这事与海岸无关的讯息来。高进的脸色稍稍平缓了一些。
“阿新,你好像对帮派很熟悉啊,手下带了这么多人,该不会也是哪个帮派大佬?”“跟谁的?”
高进一开始就感觉曾世新不一般,于是趁机打探到。“在港岛跟女皇混的,满不满意?”
曾世新没有隐瞒,笑着回答。海岸的表情顿时一僵。
天生的,社团怕差人,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有些胆寒。
不过只是一瞬,他的表情就松弛下来,还拍了拍曾世新的肩膀,像自我安慰似的:“你在港岛吃皇粮没大事啦,别跑宝岛来吃公粮,抓我就行啦!”
“大家都是朋友!”曾世新笑笑。
突然他的极敏版危险感知,疯狂警报,整个视野中全是通红一片。
说明附近危险等级很高。“有危险。”
曾世新神情严峻地提醒了一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