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本幸在的脸被玻璃擦出血痕,看着空洞洞的落地窗,整个人都傻眼了。曾世新一步踏进卧室,将枪抵在了壕本幸在的脑袋上。
壕本幸在瘫坐在地上,惊恐地大喊道:
“疯子,你们这些疯子,杀了我,你们都逃不掉!”“来这里,我们就没怕过!”
这时候曾世新左边的面具男上前一步,掏出一张军票,塞入他的口中,语气冰冷地道:“咽下去!”
“这是你犯过的罪!”
壕本幸在被迫咽下军票之后。曾世新轻轻按动扳机。
一发子弹穿膛而出,瞬间打爆壕本幸在的脑门,终结了他的生命。“头你们要吗?
曾世新右边的面具男,突然出声问道。
对于要头这个奇怪的理由。。
曾世新和左边的面具男齐刷刷摇摇头。带着一颗头过海关,不是自找麻烦吗?
他们可没有收藏人头的癖好。“谢了。”
右边的面具男嘴里蹦出两个字。
用衣袖包裹住手,抽出卧室里面的武士刀。“唰!
一刀挥过,砍下来塬本幸在的脑袋。
然后他熟练的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包,将头装了进去。“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曾世新看着这一幕,开口道。左边的面具男回头问:
“你的故人,挺变态啊。”
“他也喜欢带人头回去做纪念吗?”曾世新脑海中浮现出阿布那张冰山脸:
“纪念倒不是,他比较喜欢用人头祭奠别人。”
正拉上背包拉链的面具男,手上微微一顿,但是没有言语。回头深深地看了曾世新一眼,扭头就走了。
这时候,一群东京警视厅的警察,已经冲到了庭院外边的走廊。“后会无期。”
曾世新抛出一个勾子,抓在围墙上,冲剩下的面具男挥挥手。“嗖!”
一下就升到围墙上,一跃而出。
剩下的面具男,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牌。随手扔在壕本幸在的身上。
几个跃步,通过门外的假山,爬上房梁。
隔着十几米远,赶到现场的警察们射出一发发子弹,‘叮呤当啷”地打在屋檐上。眼睁睁地看着杀手的身影消失在壕本的豪宅之中。
“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杀手,炽天使!”为首的日暮十二警官,站在榻榻米旁。用手帕包裹住手。
从断了头的壕本幸在身上,捡起那张纸牌。
“日暮十二警官,你怎么知道,是炽天使做的?”一名年轻的警官疑惑地问。
“炽天使做事只为公平和正义,不为钱财。”
“每次做事之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张带有忒弥斯女神形象的纸牌。”“这张纸牌,就是他身份的象征。”
身材肥胖的日暮十二,将纸牌放入证物袋,充满容智的道。“那,炽天使还挺正义的嘛。”
年轻的警官眼中浮现出崇拜,接过纸牌端详道。
纸牌上的忒弥斯女神一身扑白袍,头戴金冠,蒙着双眼,左手提着一称,代表裁量公平,右手持有一把剑,代表制裁严厉,绝不姑息。
身姿挺立,洁白无瑕,刚正不阿。
她就是古罗马最高执法官道标志,是权威与刑罚的化身。日暮十二横了年轻警察一眼:
“别忘了,我们才是执法者,不要随便崇拜一个杀手!”“嘿!”
年轻警察收敛起表情,鞠躬道歉。
壕本家豪宅的大堂内。
正中间放着壕本幸在巨幅黑白遗像,下边是精美的骨灰盒。
长长的灵堂两侧,站着几十位身穿黑色西服,垂头默哀的小弟。作为壕本家族的长子,塚本智里跪坐在地上。
因为守夜,青绿色的胡渣浮现,整个人有些疲惫和憔悴。
来参加告别仪式的家族成员,集团的各位理事,政界,商界的人物,送上花圈,递上白封后,都九十度鞠躬,低沉地说一句:节哀。
壕本智里连连弯腰道谢,并回敬一条百色的毛巾。壕本家族,财大势大,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一直到十二点后,才逐渐变少。
正当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着一名穿着黑袍,脚踩木屐的年轻男子,走进了灵堂。“英二,基金会的人马上就到了,你不去接待,来这里做什么`.?”
塚本智里看清来人,是他的独子壕本英二之后,冷声道。
塚本英二却直接忽视父亲的问话,走到壕本幸在的遗像面前。
从供奉的架子上面,取下武士刀。“咔!”
一道劈开装着骨灰的木盒,拿出里面的灵骨塔。“你想要干什么?”
“我劝你不要做傻事!”
壕本智里瞳孔睁大,大声地喝止,他很明白,这个儿子,简直和琢本幸在一样癫狂。
壕本英二抱着灵骨塔,看向父亲塌本智里,眼神一片不屑:“壕本家族有你这么懦弱的继承人,简直就是耻辱!”
“逆子,你竟然这么侮辱你的父亲?!”塚本智里敦厚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怒意。
他看着与壕本幸在那狠厉的表情无二的壕本英二,起身指着他大声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壕本家族的首位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