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持械,绑架未成年少女,袭警,呵呵,你俩嘴皮一翻,说是就是啊?”“街上拿刀刮倒刺不行啊?”
“我找一起长大的发小谈谈心,聊聊天有问题吗?”
“至于袭警,我还说警务人员,当街无故殴打良好市民呐。”
“街上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我要告到你诽谤!”
方婷见丁益蟹颠倒黑白,一双杏仁眼,无比愤恨地瞪着他:“你乱说,你就是绑架我们,就是袭警!”
“你说了不算,有本事找法官说去!”丁益蟹洋洋得意地反驳。
周围围观的市民,目睹了全程,全都气得半死。一个个怒目横视。
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丁益蟹见扳回一成,昂起头,用肿胀的眼睛,挑衅地看向曾世新。“砰!”
突然间,曾世新一脚踹翻丁益蟹,踩在他的背上。
居高临下,充满蔑视地瞥了他一眼,转而看向众人:“有人看到我殴打无辜市民吗?”
围观的市民,没想到他们还有参与感,立马齐刷刷地高呼:“没有!”
丁益蟹脸都绿了。心里连连呐喊。
没天理啊,这么多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分明是警察打人啊!
曾世新懒得搭理他,直接通知天叔过来拉人。“阿sir,一点小事,不用玩这么大吧!”
一道犀利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丁孝蟹梳着大背头,穿着蓝色西装,人模狗样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地围了过来。
来势汹汹,个个凶神恶煞。
方婷和方敏见到丁孝蟹带着大几十号人过来。两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紧张不已。
曾世新才一个人,丁孝蟹那边几十号人,这可怎么办。
丁益蟹和其他几名被打得满地打滚的马仔,看到老大来了。底气上来,顿时蠢蠢欲动。
曾世新面容一凛,摊开大掌,将攒动的丁益蟹,一掌硬生生给摁了下去。“做也?想造反啊!”
他强势地平地一声吼:“全部抱头蹲下!”
嚣张跋扈习惯的丁益蟹,当着这么多马仔的面,直接被镇压..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可大庭广众,他也不敢公然跟差人叫板。
听说,尖沙咀,上一个殴打警察卧底,和差人叫板。
叫嚣加连威老道十二点后,他说了算的人。现在已经下去卖咸鸭蛋了。
江湖就有传闻,是中区反黑组搞的离间计。说不准,就有面前这个死条子的份!
丁益蟹不敢造次,其他马仔刚刚想要挣扎,老老实实抱着头蹲了下来。毕竟,刚才那顿打,可不轻。
丁孝蟹看曾世新态度如此强硬,立马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制住了心底的怒火。
强行挤出一抹笑容:“这位sir。”
“现在的港岛,大家都在鬼佬底下混饭吃。”
“古惑仔也好,差人也好,就连港督也只有只是一份工而已。”“不如给个面,通融通融。”
“大家以和为贵,你帮我,我帮你,和和气气,太太平平的捣饭食?”丁孝蟹递过来一支烟。
不得不说这些当大佬的,情绪管理非常到位,能屈能伸。心里已经骂到祖宗十八代,脸上还是笑眯眯。
“忠青社,丁孝蟹是吧?”
曾世新目光不善地上下打量了丁孝蟹一眼,尖锐地道:
“我们差人拜的关二爷是着红鞋的,你们矮骡子拜的关二爷是着绿鞋的。”“大家拜的不是一个关二爷。”
“吃的不是一碗饭。”“怎么以和为贵?”
曾世新微微一顿。
将丁孝蟹递烟过来的手,晾在空中。
继而语气骤然一冷:“你凭什么认为,你在我这里,有面子!?”
丁笑蟹神色蓦然一寒,收回手:“阿sir,几千块薪水,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我不指着这份工资吃饭,就中意同你们这些扑街玩。”
“这个回答,满不满意?”
曾世新眼眸深处,一片深沉。
丁孝蟹刚才假模假式的笑容彻底消失,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阴狠。
他双眼微眯,昂着头,静静地注视着曾世新:“好,我都中意跟别人玩的。”
“野蛮也要看谁的手段更硬,我做老大,只做最狠最辣的!”“叫你老豆去菜场买菜,千万不要横穿马路。”
“你老母美发店洗头,千万别闭眼。”
“你家老旧电器,千万要记得更换,免得失火,烧死你们全家!”面对丁孝蟹威胁满满的话,曾世新嗤笑一声:
“上一个扬言要绑我老豆的人,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他根本毫无畏惧。
一群上不得台面的矮骡子而已。只会放狠话,说大话1.3。
有种上太平山,绑他老豆试试?三大贼王都没搞定的事。
忠青社一个小卡拉米社团,敢造次!?“踏踏踏。”
这时候,天叔带着贼仔、头皮、阿邦、华仔等人迅速来到现场。一个个站到了曾世新的身边。
人数一多,威压更胜。“曾sir!”
天叔扫视了一眼现场。
肉疼的看着一地鼻青脸肿,尤其是被打得像是发面馒头的丁益蟹,嘴角微微抽了抽。大家现在已经对曾世新强硬的手段,有所了解。
得罪阿头,没有好下场。
“这些忠青社的古惑仔,街头持械,绑架,袭警,全部带走。”曾世新对古惑仔一点都不手软,干脆利落地吩咐手下拉人。
他对付这些矮骡子的方法,可不要太多。
等把丁益蟹等人拉上车之后,又指着丁孝蟹一伙人道:“这些人恐吓威胁警察。”
“我有理由怀疑,他们聚众组织三合会活动,全部拉走!”反正是女皇出工钱。
多拉点矮骡子,让他们多交点罚金,给伙计们发奖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丁孝蟹脸都绿了。
他们几兄弟属螃蟹的,在中区横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憋得这么辛苦。来日方长,迟早要这死条子好看!
“我要求戴头套!”丁孝蟹阴沉着脸开口。
“见不得人啊,要带头套。”曾世新冷哼一声,扭头道:
“天叔,给他一个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