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世新轻轻拍了拍邵美琪光滑的肩膀,柔声叫道。
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邵美祺无比大胆,直接一把抓过曾世新的衣领。
精心盘起的发丝散落下来,脑袋在他的胸膛上轻磕,满脸醉后的通红。
“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婆,喜欢晓禾那样的,腿长腰细,有女人味的。”
“我也可以有女人味的,我也会穿裙子,会化妆的...” 邵美祺嘀嘀咕咕的食指点着曾世新的脸,念道。
“你喝多了,该回家了。” 曾世新眉头皱起。
这妞不会是暗恋他,现在吃杜晓禾的飞醋吧? 邵美祺突然,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
舌头打结地:“送我回家,我家在太子道西...”
曾世新一手揽住,摇了摇头,轻而易举就将她扛了起来。 下楼后,扔进车里,给系上安全带。
自已则坐进驾驶位,开车前往旺角太子道西。 港岛是允许酒驾的,只是不允许醉驾。
就他这恐怖的身体代谢能力,被那些伙计轮番灌了一圈,也只是微熏而已。 头脑还是非常清醒的。
一脚油门来到太子道西,曾世新把车停在路边。
拍了拍邵美琪柔嫩的脸:“美祺,太子道西到了,你家在哪里?” “金马伦道十、十二号。”
邵美琪叽里咕噜,含糊不清地道。
“不是吧,小姐,金马伦道在尖沙咀,太子道在旺角。”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曾世新都无语了。
这妞不会喝酒,还把自已往死里灌,现在连家都找不到。 一直在街上逛也不是办法。
曾世当机立断,把邵美琪先带回他在中环的公寓。 扔在了那张黑白灰大床上!
京东,新宿区。
这里是樱花国23个行政区之一,相当繁华,尤其是娱乐行业更加发达。 此时,新宿歌舞伎町的一间豪华包厢之中。
樱花国十大财阀家族之一,壕本家族的社长,壕本幸在正斜靠在榻榻米上,欣赏着歌舞伎的表演。 舞姬穿着和服,正翩翩起舞。
头发已经花白的琢本幸在,人老心不老,怀里还搂着一个衣着不端的舞姬。 他的手一动,舞姬就无比配合地扭动着身子。
这让他感觉索然无味。
浑浊的眼睛里面,露出一抹怀念:“还是兔子家的女人更有意思。” “社长,我们也可以很有意思的。”
跳舞的舞姬也走了过来,匍匐在他的脚下,讨好道。
“呵,知道你们为什么没意思?”
壕本幸在蔑笑一声:“兔子家的女人重贞洁,一碰就叫,就拼命挣扎。” “我到现在都还怀念,那个时候的异国风情。”
几十年前的那场战争,他在兔子国立下赫赫战功。 可惜,最后还是回到了国内。
否则还能继续享用那片土地上的一切。 还真是让人怀念呢。
舞姬们连忙像是蛇一样扭了上来,目光盈润地撒娇:“壕本社长,你想我们怎么叫,我们也可以叫得很动听的。”
门外社长助理佐佐木郎,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佐佐木郎,你最好有要事禀报。”
壕本幸在的兴致被打断,有些不爽。 “社长,出事了。”
佐佐木郎跪在地上,垂头回答。
壕本幸在目光一缩,瞪了两名舞姬一眼:“还不滚出去。” 两人抱着衣服,慌乱连跪带鞠躬出了包厢。
“说吧。”
壕本幸在这才坐正了身子,竖耳倾听。
“佐佐木穗子和马添寿在港岛的中转站出事了。” “—吨货全部被警方缴获。”
“马添寿尸首分离,佐佐木穗子和分部的一百多号手下,全部被抓。” “现在警方开了发布会,我们在亚洲的这条线路,会彻底被切断。”
佐佐木郎诚惶诚恐地汇报了这个情况。 “八嘎!蠢货!”
塌本幸在气到面容扭曲,大骂了一句,合上眼皮,平息了一下怒气。 这才缓缓道:“我们在港岛警方布的线,怎么没起到作用?”
“这次事发突然,是一名叫曾世新的年轻警官,在离岛办案,意外与佐佐木穗子撞到一起。” “捣毁我们中转站的。”
塌本幸在听完神色一冷:“通知我们在港岛的手,给他制造点麻烦,我不想他太顺利。”
“另外,在港岛建立中转站的事,交给忠信义去办。” “要快!”
佐佐木郎像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嘿,社长!”
邵美祺一觉睡到天亮。
只觉得床格外的软,有股特别的味道,很像曾世新身上的男人味。 还在迷迷糊糊之中。
只听到拖鞋哒哒哒哒声音,然后是窗帘拉开的声音。
接着就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
家里怎么会有人!
邵美祺被太阳照了一会,心下猛的一惊。
揉了揉宿醉发懵的脑袋,伸手挡了挡刺眼的亮光,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不是她那装修简洁的卧室,而是一间起码有她两三个卧室那么大的房间。 装修风格奢华又简洁。
卧室窗边还放了一个浴缸,拥有无敌景观。 分明就是豪华公寓。
而床品也是经典的黑白灰条纹,一看就是男士的。
再低头一看,身上的黑色裙子已经消失不见,成了一件男士的白色衬衫裙! 听着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邵美琪的心都提了起来。 她完全断片了。
昨天喝多以后跟谁走的,发生了什么,更是一无所知。
要是跟一个陌生人走了。 她恨不得扇死自已。
透过水雾弥漫的玻璃门,身上挂着水珠,腰间裹着浴巾的曾世新走了出来。
见到是他,邵美琪愣了一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脸上一片发红。
刚才是害怕发生了什么。
现在她好像潜意识里面,有点期待昨晚发生了什么。
曾世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自然道:“终于睡醒了啊?”
“酒醒了没有,去洗个澡,钟点工阿姨做了早餐,你待会吃点。”
邵美琪捂着长到能盖过pp 的白色衬衫,犹豫了片刻,弱弱地问:“那个,我们昨晚...
曾世新闻言,猛地凑近,然后斩钉截铁地道:“当然,你不会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