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岩“惜惜房间在右手边最里面,画应该是干了,你去看看,我去煮饭。”
一走进杨惜粉红色的房间,许碧琳就看见了那棵繁茂的大树,绿油油的枝叶上开着细小的花朵,星星点点的红色十分鲜艳,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人一看就知这是出自一个孩童的手笔。
走出房间,回到客厅,见杨岩在厨房忙活,许碧琳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忙,杨岩让她坐在沙发上玩会儿手机就好了。
等了十分钟左右,明明客厅里开着空调,许碧琳还是觉得闷热,她再次认识到自己独自出现在杨岩的家中并不合适。
她起身,走到厨房“杨岩。”
系着围裙的杨岩回头一笑“饿了吧,马上就好了,大概五分钟。”
许碧琳“谢谢你的好意,我突然想起来,我下午还有事,就不留下吃饭了,我先走了。”
杨岩“饭总是要吃的,很快的”
许碧琳“不了,谢谢你,画我拿走了,也替我谢谢惜惜。”返回客厅,去取靠在茶几边的画板。
杨岩关上灶具上的火焰,走到客厅,拉住许碧琳的胳膊“碧琳,你下午真的有事吗?”直视着许碧琳的眼睛。
许碧琳显得有些羞怯“对。”
杨岩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你好像在害怕发生什么。”
许碧琳摇头“我没有。”扭动胳膊。
杨岩抱住许碧琳“碧琳,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你。”
许碧琳推开杨岩,一巴掌扇在杨岩的侧脸上“你说这话对不起你尸骨未寒的妻子。”
杨岩“我知道,我已经失去过,所以更懂失去爱人的痛苦。碧琳,以后我们都不会见面了,就让我做一场梦吧!”
杨岩抱住许碧琳,吻住她的唇,许碧琳挣扎了一会儿,放弃了抵抗,尽管她心里一直在呼喊“许碧琳,你是疯了吗?你是疯了吗?”但她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感受过这种迫切而又强烈的被需要的感觉。
“你一定是疯了!”许碧琳从回忆里醒来,手里的高脚杯竟然被她折断,玻璃截面刮伤了她的手心,渗出鲜血。
许碧琳把杯体中残存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将破损的高脚杯扔进了垃圾桶,去厨房冲洗了伤口,贴上了防水的创可贴。
回到客厅,许碧琳的手机屏幕亮起,她收到了梁友朋仅有六个字的回信“勿来,五日后回。”
许碧琳看到了这条消息,又慌张起来“友朋为什么突然要回来?”
一夜未眠。
五天后的下午两点,许碧琳带着梁灯灯去机场接梁友朋。
车上,梁友朋问“碧琳,东西收到了吗?”
经过五天的冷静,许碧琳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什么东西?”
梁友朋“我寄回来的行李,昨天下午才寄出的,看来是还没到。”
许碧琳“嗯,没收到,不过你把行李寄回来,是不准备再去bj了?”
梁友朋“分公司那边业务稳定,公司将我调回总部了。”
梁灯灯听到这话,开心的“好耶,爸爸你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