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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炮击!大人小心!”
汤潇逸一瞬间冲了过去,一脚踹飞道台,然后纵身起跳,空中翻转180°,重重的砸在道台身上,然后用袖子捂住自己的脸。
喀嚓~
汤潇逸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活动了一下,不是他的。
boom!boom!
接连两声爆炸,在距离他不过几米远的地方响起,泥土炸起五六米高……
威力当然小,这是提前准备的炸点,自然要保证安全。
飞扬的泥土沙尘被袖子挡住,汤潇逸捂着头起身,踢了踢一旁的随从。
“还趴着干嘛?!快看看大人怎么样!”
说罢汤潇逸上前粗暴的把道台扶起来,
喀~
“额~!”
“大人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泉州不能没有大人您呀!”汤潇逸。激动的大喊
“嘶~嗬嗬嗬……别……别动,老夫还……”道台的脸色先白,再红,后变黄,又成苍白色。
boom!
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尘埃被卷起二三十米高。
几个站着的水师营亲兵划破身上的血袋,用力一挤,猪血四处飞溅,道台身前撒了不少。
“老夫的肋骨好像断了,快扶老夫回去,请大夫,快……”道台惊恐大喊。
“快,送道台大人回去,反贼连发三炮,一定是发现我们了,等下炮弹肯定铺天盖地的飞来。”
汤潇逸催促着道台的下人。
“你们都是聋子吗?还不快扶老夫下去。”道台一听,只觉得有道理,连忙催促。
几个下人连忙小心翼翼的架着道台,毕竟他肋骨好些断了,不敢背,也不敢抱。
“啊!”
没成想,道台一站起来,右腿能直立,左腿却摇摇晃晃的,一看就是也断了。
“大人,情况紧急,事急从权,腿断了痛一下不会死。你们几个,小心的把大人抬到后面去,我去找个担架来。”
汤潇逸说完,一溜烟跑了。
他怕留下来忍不住笑出声。
走到指挥所,徐希颜一看到他,立刻开始对身边的亲兵大喊:
“什么叫顶不住了?我们身后就是鹭岛,就是泉州,我们无路可退。”
“你们也守不住了?伤亡过半?我把亲兵队给你们,一定要守住,只要守住,就有办法。”
一边大喊,徐希颜一边观察着汤潇逸,发现汤潇逸身后只跟了亲兵,没见到兵备道的人,才停止演戏。
“大人,没伤着吧?情况怎么样?”徐希颜观察了一下汤潇逸,身上有点泥土,但没有伤口。
“我没事,就是沾了一身泥,那老东西惨了,最少被我搞断了左腿,好像肋骨也断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那个老东西最少这两个月得消停不少了。”
汤潇逸笑了。
本来嘛,没那个兵备道什么事儿,他们属水师,不属兵备道管。
结果汤潇逸又督办团练后,兵备道有了能约束他的名义,就开始要求这那的。
今天进攻,他还要来督战。
“进行到那一步了?”汤潇逸看着下方,隔着一条九龙江“打”的火热的双方。
“已经进入到强行渡河阶段。按照攻守双方的布置,强行渡河一旦开始,就能对进攻方判负了。”
徐希颜说着拿出地图向汤潇逸解释道:
“按照守军残余火力密度,强行渡河伤亡率预计超过30%,之后缺乏重武器的进攻方也难以建立滩头阵地……”
演习持续到下午四点,双方就同时收工了,如徐希颜判断那样,进攻方判负。
所以今天进攻方的菜只有鱼和螃蟹,还要帮防守方洗七天的衣服。
防守方不仅不用洗衣服,还能吃到双倍份量的猪肉。
“那就按三成伤亡往上报,斩获的话,让他们送一百个土匪过来,上报毙敌一千。”
看完演习,汤潇逸吃着铁板鱿鱼说道。
“斯哈~另外军械、给养、赏银,大人别忘了通通上报,周布政使越是不给,新总督上任咱们越是有优势。”
汤潇逸放了辣椒,徐希颜被辣的口水直流,连喝了好几杯茶。
汤潇逸点点头,他自己养着,加上一直是水师营和绿营不是一个体系,他都快忘了这茬。
“吃完饭后跟我去看看那个老家伙死没死,对了,过两天武器就到了,新兵训练那边你也得盯着点,我要回一趟闵都。”
朝廷那边基本同意了总督的保举,现在在搞人员调动,原按察使调走后,牛大人才能上任。
“对了,这几天想办法把泉州总兵解决了,再弄几个战功。”
“回去后我看能不能给你操作一下,等牛大人上任按察使,让你署理泉州镇总兵。”
兵备道是正四品文官职位,汤潇逸自己和手下没一个人够得着,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住总兵的位置。
喜欢清末,从船政开始打造最强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