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看起来太多废话了,但那都是我的要求——哪怕我看不见了,也想要感受到。”
“感受那种能够让我从心底升腾而上的,曾经拥有过的,无力感。”
我翻了翻身,面对着还在炙热的欲求不满:“也就是只有无力感住在大脑和咽喉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罪恶感up了属于是……”
“那我的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吗?谁把它偷走了?为什么不愿意还给我哪怕一点点呢?”细小的声音从我的胸口传来,我在摸清了它的大致方向。
“即便是罪犯也有权被告知犯了什么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你都开始揉眼睛把眼睫毛揉掉了,”我刻意把声音放的很低,“吹吹头发,快睡吧?”
不情愿地抖动,接着变成骑在我身上的压力,“说好的五次呢?”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名字是《西湖六吊桥心中未遂》”我又点了一根烟,能脑补出摇晃的眉头在微微皱起,而我则在烟雾里显得成分冗杂。
“然后呢?”
“所以我们应该把对方吃掉,但可惜的是你只能吃掉二十四分之一的我”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跟中了举人的某人一样有些癫狂的在床上痉挛,未干的汁水跟着双脚一起跳跃起来。
“我有想过,有认真想过要不要从二十四分之一变成一,但我变了就失去我被创造出来的意义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没有让情绪出现在声音里,“我现在不好评价你这个状态到底该不该称为人了,谁会对弹孔有性欲呢?”
“不要勉强我啦,就当我被惊喜冲昏头脑忘记考虑后果吧。”
除了故意放慢的摩擦,没有除此之外的回应。
话说,人都需要靠什么来识别某件事的程度来着。
比如我醉酒了,没有很醉的那种,俗称就是微醺。
我啊,做了太多后悔的事情啦,酒精就像是开锁的钥匙一样,一股脑的出来了。
我想着,一直作乐会不会是良好的选择呢?
我想着,如果我一直拿玩笑当生活的主色调,真来事了大家应该都不会难过吧?
在第四次开始的前戏阶段,我思考着一个问题:“每次写到些掺杂色情的内容我都会很难过?”
我悄悄难过,悄悄地摇头,重复第四次的我可能有些多愁善感了。
“也许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性和爱总要挂钩吧……”
这就有种宿醉老鼠敲错下水道井盖的既视感了。
“乓乓乓”
“等等,我家门好像不是这个声音呀?”
区别在于我拿一晚上的咒骂来当成酒精,真是出乎意料的完美替代品。
……
在某个遍地灰色的地方,有一座许久未曾有人打理的雕像。
雕像的头顶带着一圈荆棘状的环,岁月也没能磨平它微微散发的蓝光。
突然,雕像少见的动了动,将本来一字张开的双手放于身前。
一颗金色的果实凭空出现,有规律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