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用制造肉体疼痛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痛苦和压抑是极为冷静且最为保守的方式。我承受不住意外来临时那种明显的负面情绪,我的选择对我当时的状况有所帮助,且不伤害他人。”
兔子先生今天上午八点整准时到的旅馆,现在正与路过的每一位女性租客闲聊。
时钟从他身边走过,不满的表情攀上了时钟的每一个表盘。
“好啦女士们,我想我们的对话到此结束吧,今天可是我正式上岗的第一天。”
兔子先生来到一扇门前,连续打开了十三次才随机到章鱼的办公室。进门之前从包里拿出了鹿角头箍戴在两个长耳朵中间,“你好,章鱼先生,我是兔子,这次来是接替鹿先生位置的。”
章鱼沉默的坐在座位上,让被盯着的兔子先生思考自己的进场是不是有些太过直白了,“你太欢快了。”
“你爱别人超过爱自己吗?在不论是非对错的情况下?你无比痛苦却根本没有人做错什么。”兔子先生开始背诵起早已准备好的文案,并有模有样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装。
“说实话,我甚至都能接受你的公文包里塞着一把汤姆逊……”章鱼揉了揉眼睛,并不想把不合适说的太明显
“可是……”
“è e svegliarsi inconsciamente in uno stato di intossicazione,”章鱼点燃了一根雪茄,“我都不需要花费时间都知道你想说什么,因为你对我来说并没有索取的价值。”
兔子先生离开了办公室,走出旅馆的时候路过了时钟,时钟把口水吐在兔子先生的皮鞋上。
“真的好吗?就一定非得是鹿吗?”自从买了加湿器以后严小姐出现的次数就多了起来,“别管是玻璃杯还是一次性塑料杯,不都能装水嘛。”
“你已经拒绝了野猪,鸽子,山羊,蜗牛和藤壶了,今天再加个兔子,我现在有些期待如果我死了是不是你该戒烟了?”
“tutti sanno che ti amo……”章鱼的眼镜下藏着疲惫,“别在意,我在回忆鹿先生说过的话,我只是在复刻它。”
“对对,”严小姐看向窗外,“你也在拒绝别人复刻它。”
“最好你也不要复刻他……”
……
“喀喇喀喇……”弗朗基德头上的轮盘又一次开始转动。只是这一次明显运气不太好,三个图案都不一样。
面对又一次站起来的未名,弗朗基德的心慌已经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地步,甚至再三确认了手中的确持有购买了未名的证据。
“不可能的!你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弗朗基德咬着牙,再一次用黄金巨锤砸向地上成片出现正在咯咯笑的嘴巴。
那片欢声笑语仅仅只是多了声巨响,连放肆感都没有丝毫减弱。
嘴巴在尝试了好几次之后依然没能把脊椎装回去,可用肉质作为支撑的身体站久了明显腰疼,干脆将自己化成一摊烂泥,瘫在地面上不断让衍生物向外扩张。
“比起那小子来说,拖延时间我可擅长太多了!”说完,地面上的嘴巴们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一幕完全超出了弗朗基德的认知,硬着头皮砸了几锤,飞溅的嘴巴碎屑触碰到身体,很快又长出新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