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女孩儿,你老顾家到你这,可就断根儿了。”林清屏试探着说,这是农村的说法,她很反感很反感,但是,在有些人心里,这个说法根深蒂固,比如杜根,比如杜根家里人。
她只是试探他而已,结果,他居然板起了脸,十分严肃,“林清屏同志!”
“嗯?”
“我可是要批评你了!”他端着一张脸,“你自己也是女同志,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林清屏:……
“得,还是我不是了……”她扁扁嘴。
“难道不是吗?妇女能顶半边天,我看你这思想没进步,你还上了四年大学,你这思想还比不上我姐!”他一副开会训人的样子,“如果不是你现在身体不方便,你又得去站圈圈了!”
“去啊,你倒是罚我去啊!我现在就去!”林清屏横了他一眼。
他赶紧将她按住,“别闹。你自己不听听你都说的啥!”
“是,我思想落后,我不如你姐!”林清屏哼了哼,“但愿你爹娘也是这么想!”
“在我们家,我说了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不会有别的想法。”他甩出来这么一句。
林清屏白了他一眼:大男子主义,还得意起来了。
顾钧成说完,很认真地拿起他的胎教书,开始给孩子念武术招式。
林清屏再次翻白眼,“你还不如打一套,我来看呢!”
顾钧成一听:这是个好主意!
“来!”立刻把她抱起来,放到门廊下的椅子上,他在院子里开始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