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手上又扭了好几下。
只是,这个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他长了一张铁皮,怎么揪都不痛一样。
“顾钧成。”她两只手都揪住他耳朵,抓着他摇晃,“你自己听听,有没有听见海浪的声音?”
顾钧成:????
顾钧成不会傻到以为林清屏这会儿真让他听海浪,但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高级的骂人句子?
“哦,在我们村,这是问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水。”林清屏补充说明。
顾钧成:……
“顾钧成!所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你觉得,我和你都离婚了,我为什么会让你一直拿着家里的钥匙不收回来?”林清屏用力拎着他的耳朵,把他的大脑袋拎到自己面前来。
顾钧成,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收回钥匙?你以为,我为什么着急把首都的事业全部都打好移交?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海岛过年?你以为,我站在海岛的草丛边,看着我最害怕的动物从脚边溜过不叫出来是真的不害怕?
又或许是,你什么都懂,只是故意给我装瞎?
顾钧成此刻却只是盯着她,而后,猛然低头,带着要将她吞噬的力量,在她唇上纠缠辗转。
原本熄灭下去的烈火,再一次疯狂燃烧起来。
在林清屏呢喃着再一次叫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却停住了,只是把她紧紧抱进怀里,短促的呼吸,灼烧着她耳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