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董,您自家的晚宴,我去不好吧?”
事情发展到这步,时忬总算明白霍九州今晚,一定要带她回到霍家的原因了,搞半天,这是霍靇对他做出的指令。
可是,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去参加这种正儿八经的家族晚宴,怎么看都不合适吧?
霍靇狐疑的上下扫她一眼,万般无奈。
“忬儿这么说,可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你知道,要不是为着你来,霍家的家宴,本该在每月的25号举行。”
这话说的还真是有够直白!
他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
时忬抽了抽无语的嘴角,虽然不情不愿,还是照例摇头摆手,去捡好听的话说。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拒绝霍董的邀请?这是我的荣幸。”
顿了顿,时忬又说。
“来时仓促,也没为您准备什么得体的厚礼。”
时忬素手一挥,缪曼蓝川当即合力,抬过一个长方形的锦缎绣花礼盒,打开盖子奉上。
“听闻霍董酷爱金石玉器,这盒琉璃黄山玉,是产自东城渡夙山的本邦挖掘物品,还望霍董笑纳。”
卧槽!?
全程跟在霍九州身后的邢嘉善跟宋骞辰,刚一见到时忬此等出手阔绰的大礼,立马惊的直揉眼睛。
类似这般颜色清雅,造型秀丽,质地醇厚,玲珑剔透,触感细腻温润,重达百斤之多的纯种黄山玉,少说也得值个十几亿之多了吧?
如今高门大户之间相互送礼,都贵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真叫人匪夷所思!
“忬儿有心了!论投其所好,无人能出你其右,我非常喜欢。”
霍靇亲眼看过时忬奉上的大礼,没等伸手去摸,已是豁然开朗,耳目一新。
“闻泉,带人收下吧。”
“是!”
闻泉召唤身后4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将这盒精心挑选过的黄山玉,仔细收好,谨慎存放。
时忬见状,不以为意的笑笑,似乎对于这点身外之物,她并不在乎。
“霍董喜欢就好。”
霍靇欣慰地点头,只觉得时忬这个孙媳,他没有为霍九州选错。
“好了,外边风大,快进来吧。”
说着,不等时忬反驳,就瞪了她身边的霍九州一眼。
“瞧你这粗心大意的性子,你看看人家忬儿的手,都冷成什么样了?你等谁给她捂呢?你爷爷我吗?”
“呵…”
时忬被霍靇这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逗笑,飞快低下头去,看着脚底的翠玉金石路面,掩饰娇颜的失礼。
别说,跟她已经过世的爷爷,还真就挺像的…
而被他点名训斥的男人,却不矜不伐的勾勾唇角。
“爷爷说的是,孙儿欠妥。”
话落,霍九州径直拉过时忬冰凉的双手,解了衬衫的两颗扣,贴上他健硕发达的胸肌。
“哎…”
时忬明显感觉到,当她掌心覆上男人温热如火的胸肉时,尽管冷的他一个激灵,仍旧死不放手。
这模样像极了最初的时忬,明知她跟霍九州难有结果,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
时忬羞愧难当的笑笑,想要抽回双手,却发现被他束的太紧,根本无法挣脱。
缓过劲来,霍九州不顾在场人多,长臂揽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薄唇凑近她柔软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