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羲禾的话,宁父的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自然。
“好了,别说了。先把宁松他们送去医院看看吧!”村支书并不想多管这种家务事,他立马就转移了话题。
“我……我没有钱。”羲禾翻出了自己的口袋给大家看。
“老宁,你拿钱,赶紧的。”村支书示意,宁父拿钱出来。
他知道村支书和村民是不会帮他们断案的,他只能按压下心中的不快去拿钱。
“好吧!”宁父嘀嘀咕咕地去拿钱了,村支书又招呼人去帮忙把宁松抬到外边。
等到众人都离开房间以后,羲禾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也不知道是谁帮忙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宁松母子被拉走了。
宁松作为家属也被人拉上了救护车。
这期间羲禾都没有出来看一眼。
羲禾一边整理自己身上的狼藉,一边梳理脑海中的记忆。
原身名叫陆花语,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二十四岁嫁给宁松为妻。
嫁人以后两人之间相处的还算融洽,婚后两人有了两个儿子。
宁松外出打工,陆花语在家照顾孩子,种地和照顾公婆。
这期间一直都没有事发生。
宁松从去年伤了腿以后回到家两口子就经常吵架。
也不为别的,主要是宁松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儿子回来了有了依靠,就开始挑拨两口子的关系。
在婆家两口子再好也经不住公婆的挑拨,宁松开始跟陆花语生气。
前段时间宁松的妹妹宁玉回来跟自己的父母一起数落陆花语。
宁松受不了几人的挤兑,他打了陆花语一巴掌。
陆花语直接报警了,可是,他们来了也只是调解根本就没有实际的解决问题。
陆花语失望了,宁松怒了他觉得陆花语的举动让他在村里丢了面子,从那以后他就隔三差五的对她出手。
陆花语再次报警还一样,她只好回到娘家求救,娘家人告诉她,别的女人都能忍忍,她为什么忍不了?
让她不要闹了回去好好的过日子,不要没事找事。
陆花语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痕问父母,他们有没有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
陆花语的父母对她身上的伤痕置之不理,反而说应该是陆花语惹到了女婿,不然他为什么只打她?
陆花语看着父母的嘴脸,她绝望了。
她直接去起诉离婚了,可是上了法庭,宁松那个狗东西又哭又赔罪的。
法官反而说他们夫妻还有感情,不给予拉回去。
离又离不掉,娘家也不管。陆花语只好跑了,她以为这样自己就能解脱了。
没想到她刚安顿好,就在自己的出租屋外边看到了宁松。
宁松看到她狞笑着说,她随便跑,不管他跑多远自己都能找到她。
陆花语被抓回家的时候,她才知道宁松的一个老表在有关部门工作,她的信息就是他提供的。
这次回去以后陆花语就再也没有走出家门,她被宁松直接给打死了。
她死后她的两个儿子已经成年了,他们给宁松出具了谅解书,宁松得到了减刑,只被判了几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