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杨云在蓉姐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杨云这狼狈不堪的样子,蓉姐满脸心疼。
“小云少爷,你……你这是去做什么了?怎么连路都走不了了?”
“难道说,又是杨文龙他们干的吗?”
“不是。”
杨云摆了摆手,淡笑道,“杨文龙现在已经进了大牢,不出意外的话,短期内我们是见不到他了。”
“而且我也没有受伤,只不过是拜了一位师父,从今天开始要练武而已。”
“练武……”
蓉姐纳闷道,“小云少爷,我虽然不懂练武,但也没见过练武将自己练成这样的啊。”
“少爷一定饿坏了吧?快先歇着,正好我炖了些牛肉,盛一碗来给少爷补一补。”
“……别!”
听见牛肉二字,杨云就感到一阵反胃,差点直接没吐出来。
“蓉姐,你……还是去给我倒杯水吧。”
……
休息了一夜,次日醒来之后,杨云便能做到正常下地行走。
赵寻给自己抹的药膏,确实非常神奇。
以杨云当健身教练多年的经验,连续扎八个小时的马步,转天一觉醒来,肯定要疼得怀疑人生。
而此时此刻,自己的双腿只是微微感到有些酸胀,而并没有太过剧烈的疼痛。
但想到今日还要经历昨日那样八个小时的马步摧残,杨云就不由双腿有些抽筋,甚至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犹豫纠结了许久,杨云终究是咬了咬牙,攥紧拳头,毅然前往恭王府。
万事开头难,练武之道尤其如此。
如果自己才坚持一天就放弃,岂不是要被赵寻和赵镇南视作软蛋、懦夫?
即便再累,再难,再苦,他也一定要坚持到底!
……
就这样,杨云跟着赵寻练了整整三天,几乎每天都是累得昏厥过去。
由赵寻帮忙擦药,并硬喂下一大碗牛肉后,才被恭王府的车夫送回去。
虽然这种生活,让杨云感觉如梦魇一般,做梦都能梦见扎马步吃牛肉。
但是,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也令他欣喜若狂。
这日,傍晚时分。
今天限售的酒,一如既往全部被抢光。
酒坊提前打烊,伙计们正在打扫收拾。
杨云坐在柜台内看了看这几日的账本,正准备动身前去恭王府之际。
突然,一群官兵迎面冲了进来,又将他生生堵了回去。
这群官兵的不请自来,使得余雨等人都满脸恐惧,一个个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杨云倒显得很是从容,淡淡问道,“诸位,是来买酒的?”
“今日我们的酒已经卖完了,想要买酒,还是明日再来吧。”
“呵,我们可不是来买酒的。”
一名老者背着手,不紧不慢走上前,冷笑道,“杨云,乖乖和我们走一趟吧。”
杨云饶有兴味问道,“还未请教,这位大人怎么称呼,为何要将带我走?”
“老夫乃是当朝户部尚书,汪德山。”
老者淡淡道,“本官接到举报,说你白青酒坊暗通野狼帮贼匪,将匪徒私藏于酒坊内,所以老夫才特意前来抓捕你,你敢抗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