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触之(第2页)

 在众人的目光里,becky走到屏显前,将食指指腹按在屏显上,两声滴滴立刻响起,隐形暗门自动开启。

 她竟然…真的偷偷给自己录了指纹…becky心里对freen的怀疑多了一丝松动。

 密室门开,白日的光线洒进密室里,显现出那个抱着脑袋窝在单人沙发里一动不动的freen,沙发旁放了好几个酒瓶,整个密室因为空间封闭,酒味浓烈得刺鼻。

 becky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颓靡的freen,她转过身,强挤出笑容对众人比了个ok的手势,对着口型未出声同他们说道:“找到了,你们先回去,等会电话联系。”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轻手轻脚退出门外,nam最后一个出门,看到becky站在密室门口无措的样子,心里觉得怪怪的,总感觉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啥话。

 特别是地上的酒瓶让nam等人一进门就感到局促不安,freen自从八年前经历了那件事后,和他们聚餐再也没碰过酒,这次又遇到了这样的破事,竟然会喝了个不省人事,好在这次有becky,让他们都能安心离开。朋友们都知道freen爱becky爱到无法自拔,有becky在,他们相信,freen的伤疤一定会被becky治愈。

 门很快关上,becky站在密室门口,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freen不知是喝醉了,还是睡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becky对这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成这副模样但又好像狠狠欺骗了自己的freen,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可她立刻又想到irin的话,信任本就是爱的一部分,她想,如果这是欺骗,那我希望是最后一次,我会选择原谅你,你等了我那么多年,为我做了那么多事,这样就算功过相抵了,我们两以后就是平等的付出关系,如果这不是欺骗,那以后,我一定会在任何时候都无条件信任你。

 lend说的话,就当我爱你的那颗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占据你的小小嫉妒心作祟一下好不好。

 “freen。”becky喊道,很温柔,freen的身体因此颤抖了起来,becky渐渐听到安静空间里响起来的抽泣声。

 freen的颓靡和抽泣深深刺痛了becky柔软的心,这是她第一次看到freen哭,她抛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走到freen面前蹲下,捧起她的脸,在freen满目泪光瞧着她的眼神里吻了上去。

 freen嘴里的酒味很浓,becky深深嘬着freen的嘴唇,将舌尖交缠在要把她灌醉的freen的舌尖上,竟觉得自己也开始微醺,她站起身将全部身体重量压在freen身上,晕乎乎地问道:“你爱过lend吗?”

 freen眼睛越睁越大,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颓靡和醉意,becky此时发现,freen似乎酒量很好,喝了这么多酒,竟然根本没醉。

 “nam说的?还是她来找你了?”freen有些隐忍情绪地问道。

 “她向我炫耀和你在一起做了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还说她是你前女友,只是没确定关系。”becky丝毫没有藏着掖着,撅着嘴气鼓鼓地说道,她此刻只需要freen的一个否定。

 “你信了?”freen情绪突然轻快,挑着眉问道。

 becky看着freen略带玩味的挑眉,破碎的心开始渐渐重组,freen还什么都没说,她对freen的信任就因为freen轻松起来的挑眉迅速上线,之前的怀疑轻易便松动崩裂,她回道:“你觉得呢?”

 “你信了,刚刚就不会吻我了。”freen眼眶红润,嘴唇也被becky刚刚用力的深吻嘬得通红,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让becky迅速丢掉了好奇之心,当下就打算直接用身体消除一切信任危机。

 为了最后紧张的研学备战,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和freen做过,见面也只是匆匆吃个饭,freen此刻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看过很多爱情小说情节的becky,此时更愿意相信,freen才是被伤得最深的那个,lend的话,她此刻只愿信一二分。不管怎样,freen买醉是事实,哭了也是事实,她一定有着很深的伤痕,需要自己无条件的抚慰和信任,其馀的事,日后再议。

 becky开始迫不及待解freen的衣服,freen却抓住她的手,“我喝多了,可能需要先洗个澡。”

 “你喝多了,还能好好洗澡吗?”becky将未被freen禁锢的另只手伸进freen腰间衣服的缝隙里摩挲,“我帮你好不好,不要再拒绝我了,今天我也很难过伤心。”

 freen看着becky撅着嘴委委屈屈向自己诉苦的模样,心疼极了,她点了点头,心里的思绪却划分两级。

 一方面,她在为即将到来的青天白日血脉贲张的场面感到分外紧张,之前自己总是找借口推脱becky在白日里做的要求,becky的话让freen知道她今天一定是遭受了lend带来的很大的心理创伤,自己不该以任何理由推脱,而这将会是她们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环境下行事。

 另一方面她也在心里下定了决心,那个无视自己警告的lend和她的赌鬼弟弟,是时候教训了,惹上自己无所谓,无非要钱,打发就完事了,可她没想到那个lend竟然还招惹上了becky,这是让她如何都忍不了的。

 becky一直是自己的逆鳞,谁都不可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