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堂堂问道教圣女，现在也沦落为阶下囚了呢。”
魔女伸出玉指，轻轻戳着月娥的额头。
“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
月娥猛地抬头，瞪着魔女：“你……”
刚刚月娥意识到大事不妙，想要施展遁法逃离。
然而刚一运转法力，就发现体内空空如也。
在她分神的瞬间，秦渊已经悄无声息地在她身上种下了禁制。
月娥跌坐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魔女在自己面前嘚瑟。
失去法力的无助感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凡人的无奈。
魔女正要开口再嘲讽几句，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秦渊抬手，在魔女额头上轻轻一弹。
“哎呀！”
魔女捂着额头转身。
“为什么打我？”
“厨房还没人去准备晚饭呢，你在这里闲逛什么？”
魔女委屈地跺了跺脚，转身往厨房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什么。
等魔女走远，月娥这才松了口气。
“多谢你给我解围。”
“是我看走了眼。本想趁机分一杯羹，却没想到……”
她苦笑一声：“若不是你出手，我怕是要一直忍受那魔女的奚落了。”
秦渊观察着月娥的表情：“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
“请说。”
“问道教，可有通往两界的通道？”
秦渊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心里很清楚，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魔女身上。
那女人本性不纯，说不定哪天就会反咬一口。
而月娥，作为魔女的老对头，或许能提供一些互补的信息。
两相对照之下，真相自然浮出水面。
月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坐直了身子。
“问道教确实掌握着连通上下两界的通道。你若是愿意加入我问道教，自然可以一同前往上界。”
“问道教虽然现在式微，但底蕴深厚。你天资卓绝，若能加入我教，必定前途无量。”
看到秦渊没有立即回应，月娥继续说道。
“而且你也看到了，上界强者众多，单打独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有问道教做靠山，你便可……”
秦渊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冷笑一声。
“魔女，你来一下。”
月娥顿时面如土色：“你且慢！”
“既然你只会说这些无用的话，那就不必浪费我的时间了。”
秦渊站起身来：“魔女正缺个伴，你就好好陪陪她吧。”
“秦渊！”
月娥急得站起身来。
“我是真心为你考虑！你虽然现在很强，可上界强者如云，随便一个神火境以上的修士就能……”
“更何况上界还有不少超脱境的大能，若是没有宗门庇护，单凭一己之力如何自保？”
秦渊负手而立，陷入沉默。
月娥见状，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开始继续劝说。
“上界强者手段通天，随便一个小境界的差距就是天壤之别。你若是贸然前往，恐怕……”
“呵。”
秦渊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上界的人，都是一路货色。”
这句话把月娥噎住了。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