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虽然有些胆小,可他一生没有儿子,这个侄子就是他的眼珠子,如今出了事儿,也顾不得害怕,当即就开骂起来。
费仲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那副模样仿佛要将黄飞豹生吞活剥。
黄飞豹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不屑地瞥了费仲一眼,反唇相讥:“费仲,你且莫要血口喷人!你那侄子强抢民女,作恶多端,死有余辜,这是他咎由自取,你不好好管教自家子弟,还有脸在此处指责于我?”
黄飞豹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而锐利,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费仲被黄飞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嘴唇都泛白了,手指几乎戳到黄飞豹的鼻尖:“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侄儿即便有错,也应交由官府处置,何时轮到你外甥私自行凶?黄飞豹!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费仲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那架势像是要与黄飞豹拼个你死我活,一旁的大臣们都不禁微微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被这怒火波及。
黄飞豹猛地一挥衣袖,将费仲的手打开,向前迈了一步,怒目圆睁:“王法?你费仲也配跟我谈王法?你平日里在朝中结党营私,你侄子仗着你的权势在城中为非作歹,你可曾想过王法?如今他恶行败露,丢了性命,你却在这里颠倒黑白,真是可笑至极!”
费仲尤浑两个奸臣能言善辩深得纣王的器重,众人平日里参他们的折子也石沉大海,黄飞豹的声音越发洪亮,如同洪钟一般,如此言辞激励也引起了许多朝臣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