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枝也意识到说漏嘴了,慌忙用手捂住嘴巴。
“吧嗒!”
就在这时,门外有东西掉落的声音响起。
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张长贵耳中。
霎那间,张长贵脸上涌现出强烈杀意,掀开被子时便在床上消失不见。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剩下独腿走路的张长贵便来到卧室门边,抬手拉开房门。
却见走廊上,四姑婆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准备离开。
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老太婆刚才一定是在门外偷听,没想到这么大年纪的老家伙还喜欢听墙角。
“四姑婆,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屋外来干什么?”
张长贵语气森寒,掌指之间有着强烈的气息波动。
“长贵啊,小武说睡着有点凉,我过来问问,能不能帮忙把空调温度调高点,老太婆不会弄。”
四姑婆转过身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张长贵正犹豫着要不要一拍掌死老太婆之际,周玉枝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
用眼神警告丈夫不要乱来之后,周玉枝这才挤出房门,笑了笑道:“走吧四姑,我过去帮你们调一下温度。”
“哎哟,我没打扰到你俩吧?”
四姑婆假模假样的问了一句。
“我和长贵还没睡下呢,不打扰。”
周玉枝说着将四姑婆带走了。
就算老太婆听到刚才的对话,也不可能捋出多少头绪,周玉枝觉得无所谓。
如果丈夫打死老太婆,只会将问题弄得更加复杂。
好半晌过后,张长贵掌指间的气息才消散,转身回了卧室。
事实上,张玄并非张长贵与周玉枝亲生的,有着极为隐秘的身世。
当年,张长贵与周玉枝其实是扮演的夫妻,带着张玄回到黄泥村隐居。后来日久生情,才结合生下了女儿张悠然。
张玄的身世,是夫妇两人心里最大的秘密。
张长贵不愿儿子与裴小满走得太近,与抵触离开黄泥村,都是害怕儿子身世曝光,引来那些恐怖的敌人,届时根本没有实力能保护儿子。
张玄涉足武道,已然展现出非凡的一面,这样下去早晚会引起那些人注意。
该面对的终究要去面对,这或许便是宿命!
张长贵能够做的,只有尽量给儿子争取一些成长空间。
次日吃过早饭,张玄开车带着四姑婆祖孙两人来到玄馆。
“ 哎哟,在市中心地段寸土寸金,开这么大一家医馆得花多少钱啊?”
四姑婆走进玄馆后院,见到好几个年轻人在宽敞的院子里面练功,啧啧称叹。
“院子是我徒弟的财产,不太清楚。”
张玄回答得极为敷衍。
“徒弟的,不就等于是你的嘛?”
四姑婆说这话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张玄顿时就无语了,感觉这位四姑婆挺不要脸,懒得回应如此奇葩的问题。
“师祖,今天来得挺早啊!”
梅友乾四十来岁,体型管理得很好,只穿了件背心在院子里练功,出了不少细汗,皮肤泛红。
喜欢医武双绝小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