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叫住了陆鸣。
他认出是刚才撞到他的女人。
‘怎么了？我掉了什么东西吗？’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女人气喘吁吁地说。
“能给我……签个名吗？”
陆鸣愣住了。
‘是谁？她认识我？’
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宽松的卡其色夹克，黑色的帽子压得很低，娇小的身材。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签名？你要我的签名？”
“呼，呼……我是你的粉丝。”
女人递过来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
“给我签个名吧，烤核桃大神！”
陆鸣明白了。
‘啊，是粉丝啊！’
“你知道我是烤核桃？”
女人点了点头。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粉丝。”
不会吧，家附近都能遇到粉丝？
“好的，没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肖鹿，肖鹿。”
正准备在笔记本上写字的陆鸣，手突然停住了，如同触电一般。
肖鹿？这个名字？
过了一会儿。
老街站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气氛有些微妙。
周磊穿着西装，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哦，你来了，周磊。”
陆鸣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斜靠在高脚吧台上，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周磊愣住了，他环顾四周，感觉有些不对劲。
陆鸣所在的位置，实在不适合谈合同，这也太随意了吧。
“啊，没位子了，所以先坐这里了。周末人真多，生意火爆。”
陆鸣解释道，语气轻松。
“您好，肖鹿小姐。”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陆鸣身后走了出来，向周磊问好，声音轻柔，略带一丝羞涩。
周磊看到她，立刻露出了笑容，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肖鹿小姐？终于见到您了！”
“您好。”
陆鸣找到肖鹿后，立刻打电话叫来了周磊，让他赶紧过来。
他不由分说地把肖鹿带到了咖啡馆，然后在这里等着，他知道周磊肯定有很多话要和肖鹿说。
“你要是再丑一点，现在就在警察局里了，私生饭！”
陆鸣默默吐槽道。
“那又怎样，我又不丑，而且我是烤核桃的粉丝，这有什么错？”
肖鹿反驳道。
“别叫我烤核桃，叫我陆鸣！”
......
两人互相低声吐槽了几句，眼神交锋，火花四溅。
然后周磊在肖鹿对面坐下，开始正式的谈话。
“我叫周磊，是烤核桃的经纪人。我们一直在找你，肖鹿小姐，你的视频太棒了！”
“哈哈，谢谢夸奖。”
周磊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递上了一张名片，展现了他的专业素养。
肖鹿接过名片。
“你是做视频的？”
“是的，我的专业就是这个，我喜欢做视频。”
“哇，厉害！”
“没什么。”
肖鹿惜字如金，和刚才判若两人。
“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工作？”
“唰——”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只是想让你考虑一下。”
肖鹿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你上传的视频，在盈利方面有点问题。”
“什么？我的视频有问题？”
“什么问题？”
“版权问题。”
“这样啊……”
周磊的意思是：
肖鹿的粉丝频道本来就无法盈利，因为她没有版权。
现在能赚钱，是因为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追究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