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伽寒这才满意,虚弱的扯出一抹笑容,然后继续往宅院的方向走去。
待他来到正房置物架旁的机关前,发现这里有人来过的痕迹,眸色阴寒的转动机关。
而此刻景爵还在密室里劝说沐恬恬,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我跟你说了我没中蛊,没受他的控制,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跟你说了我要嫁的人就是他你怎么就不信呢?”沐恬恬解释的心都累了。
景爵不说话了,他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先走了。”
沐恬恬大喜,苍天啊,他终于放弃了!
实际上,景爵只是想着要不就先回去想想给沐恬恬解蛊的办法,他还是觉得她是被印伽寒控制了所以才会这样说。
景爵走到石门前,瞅见旁边墙上的一个圆形机关,他用力扭了一下...
没动静...
沐恬恬眨眨眼,“你进来的时候把门关上了?”
“没啊。”景爵见门开了后直接走进来,也没关门。
这门是自动关的。
他又用力扭了一下机关,没用。
这不会就是个摆设吧?
沐恬恬想起,石门外应该有个总开关,是由印伽寒控制的。
除非总开关打开,不然的话里面的机关根本没用。
这时景爵忽然间听到石门外传来脚步声。
不用想,肯定是印伽寒回来了。
他可不想和印伽寒见面,得赶紧找地方躲起来。
沐恬恬看他慌乱的模样有些疑惑,“你要干什么?”
景爵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瞥见床底刚好有地方可以藏,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
沐恬恬还在以为他是不是吃错什么药的时候,石门外传来机关扭动的声音,石门打开。
只见印伽寒身受重伤,鲜血直流,整个人虚弱的就连他天生淡红色的唇此刻也已经没了血色。
印伽寒站在沐恬恬面前,身形恍惚,仿佛被风轻轻一吹就会摔倒一般。
“小寒!”沐恬恬赶忙将他扶住满脸担忧,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扶着他走向床边,想让他去床上躺着,但他却往桌旁走,“阿姐,扶我坐到椅子上就行。”
“不行,你伤这么重去床上躺着。”沐恬恬现在急的不行,他现在这副模样哪坐得住。
印伽寒见她如此担心自己,心下喜悦,虚弱道,“阿姐,扶我到椅子上坐着,桌旁边的柜子里有金创药。”
沐恬恬见他坚持也不再跟他对着干,生怕扯到他伤口。
她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下,然后去拿金创药。
床底下的景爵刚好可以看到身受重伤的印伽寒,嘴唇发白,血染长袍,究竟是什么人能将他伤及至此?
沐恬恬把他胸前的衣服扒开,露出皮开肉绽的胸膛。
她拿出手巾轻柔的为他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为他上药。
印伽寒注意到床下的人,对沐恬恬轻声开口道,“阿姐,亲我一下好吗?”
“亲什么亲,先上药。”这都什么时候还想着那种事。
“阿姐,亲我。”
印伽寒对她体内的蛊虫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