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伽寒见人冲进了正房表现的很淡定。
其中一名侍卫碰到了置物架上的摆件,手竟然开始腐烂。
“啊!”那名侍卫痛苦惨叫。
这让所有冲进房间的侍卫不敢再有所行动,眼睁睁的看那只手腐烂。
“皇上,臣的这间屋子里可全是蛊毒,若是皇上不小心碰到,那臣可就是千古罪人了。”印伽寒的意思很明确,如果他不小心碰到蛊毒,必死无疑。
梓义看着接连倒下的数名侍卫,愤怒的紧握双拳,冷眸中布满杀意。
“退下!”梓义一声令下,所有侍卫退出正房。
那些被蛊毒折磨的侍卫也一并被拖了出去。
他看着印伽寒冷笑一声,“朕还是要提醒国师一句,私藏钦犯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还望国师好自为之。”
说罢梓义拂袖而去,走到宅院门口时,忽然间想起什么。
他抽出身旁侍卫的长刀,在自己的手心中狠狠划出一道血痕。
李丁见此大惊失色,“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李丁,你去看看印伽寒手上有没有伤口?”
“皇上这...”李丁不明白他的意思。
“让你去你就去,记住,一定要和朕的伤口位置一模一样。”梓义千叮万嘱。
“嗻。”李丁重新回到宅院,见印伽寒还在正房门前站着等他们离开。
他走上前一脸讪笑关心道,“国师大人,皇上忧心国师大人的身体,所以让奴才过来问问您可有受伤?”
印伽寒有些猜不中那东方梓义玩什么花样,淡声回道,“身体无碍。”
他见李丁一直在盯着他的双手,似是在找什么。
“李公公可还有事?”印伽寒提醒一声。
李丁回神,鞠躬行礼,“国师大人无事便好,奴才先行告退。”
李丁回宫复命。
“皇上,奴才看了,国师大人的两只手都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伤痕。”
梓义听后,将手中的茶杯怒摔出去。
嘭的一声,茶杯碎裂。
李丁不敢多言。
梓义瞅着手上的伤口,被气笑了,“好啊恬恬,朕竟然被你骗了三年!”
三年前的东方梓义还只是太子,沐恬恬为了印伽寒的安全对他下蛊。
“太子殿下,我已经给你下了我最新研制的蛊,如果小寒有半点伤害,你也会受到同样的痛苦,若是他死,你也活不了。”
“恬恬,你就这般不信任我?既然你已答应嫁给我做我的太子妃,我自然什么都听你的。”
“我只是,不信任我离开后的你。”
那时的梓义还不明白沐恬恬话里的意思,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从未想过要嫁给他。
大婚之日,她逃了,他找遍所有地方就是没有找到关于她的半点踪迹,仿若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他去验证了她的话,的确,只要印伽寒受伤,他身上也会出现同样的伤口。
于是他便一直遵守约定,保证印伽寒的安全。
但他却不知道,这个蛊的效用有期限,期限一到他与印伽寒的命便不会再有牵连。
不过沐恬恬没告诉他,还特地跟他强调了,这个蛊只要他活着就会有效用。
此刻。
坐在密室床上已经可以活动的沐恬恬伸了一个懒腰,自言一声,“也不知道东方梓义有没有发现,其实那个蛊早就过了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