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量之大,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至于杨九,别看她只是十三岁的小姑娘,更是让人闻风丧胆。
她手中的长矛,据说是三国时期张飞所用,
每一击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矛影重重,让人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她的攻击轨迹。
而且,她特别喜欢挑人的眼珠子出来,
一矛一个眼珠子。
就像是个女中恶魔。”
“这些杨家将,就像是从天而降的战神一般,这次的对手,可真是强大啊。”巴特尔感叹道。
“卧槽泥马,看来我们得更加小心才行。
这些杨家将可不是好惹的,稍有不慎,就可能丧命在她们的手中。”
急必烈脸上惊恐万状,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
“什么味道?”
“女儿香?”
“哪来的女儿香香的嘞?”
倏地。
颈脖子下一凉。
一条血线出现。
二名边胡喉咙嗬嗬如咳十年老痰,却什么也咳不出来。
反而是加速血压迫压。
“扑扑!”一蓬蓬血雾喷洒。
“滋啦!”炭火陡然一暗。
急必烈,巴特尔永坠黑暗前,只见到两条纤细魅影,偷偷摸摸走到了骏马后。
没多久。
霍地,两团火起。
“衣衣——”骏马痛嘶。
骏马的嘶鸣声划破了——
夜的静。
火把在马尾上熊熊燃烧,
“呼呼——”两支火把在马尾上一路狂奔。
如同两道愤怒的火龙,瞬间点燃了边胡连营。
“噗嗤!噗嗤”火焰声声。
迅速蔓延,借着夜风之势,一里之内的营帐几乎同时被卷入这场火海之中。
“敌袭——”一声尖锐的尖叫在刺破——
夜的宁。
这一声如同死神的呼唤,让原本沉睡的胡兵营地瞬间陷入了混乱。
火光冲天,照亮了士兵们惊恐的脸庞,
慌不择路,四处逃窜。
火势之猛,令人措手不及。
营帐被火焰吞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骏马在火海中狂奔,火把的余烬洒落在各处,点燃了更多的营帐,火势愈发猛烈。
“举火,举火!”
“迎敌——”
“迎敌——”
胡兵一骨碌爬起来,刚出来,
却不料。
有人身穿胡人服饰混入其中,趁机砍杀。
这些伪装者如同幽灵一般,在黑暗中穿梭,出其不意,
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捅一捅。
“是他!他是敌人!”一个士兵指着身旁的另一人喊道,
话音未落,那人弯刀毫不手软已经挥向了他。
“扑!”头,被砍断了一半,耷拉着,搭在颈脖子上。
死状恐怖。
“卧槽泥马!”让胡兵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之中,他们开始互相猜疑,甚至互相砍杀。
更为糟糕的是,混乱之中,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引起战场上最可怕的——营啸!
“杀杀杀——”喊杀声此起彼伏。
“停手,我是剁儿拿哥……”
“呼!”当头一刀。
脸上斜斜一刀劈入脑骨。
连吭一声也没有。
这种不信任的情绪迅速蔓延,胡兵失去了理智,见人就是砍。
整个营地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杀戮之中。
绝望,哀嚎、怒吼,扭曲的脸庞,恐惧交织,
杀戮、杀戮!
疯狂的杀戮。
边胡连营十里之内,火光冲天,人声鼎沸。
黠戛斯大汗,骨咄禄可汗,色楞格大汗,裕达固可汗,耶律阿保机,阿尔泰,石勒喀,步落稽八个大领主领了亲兵杀到。
一见到这种场面,倒吸一口凉气。
骨咄禄可汗沉声道:“黠戛斯大汗,下令杀吧!”
色楞格大汗也严肃认真道:“是的,营啸,控不住了。”
总领主黠戛斯大汗果断下命令:“射杀——”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万箭齐发,将营啸的士兵一一射死。
小半个时辰之后。
喊杀声渐渐消失,火也渐渐熄灭,只有偶尔的伤兵哀嚎。
总帐行辕。
灯火通明。
“报……”
“损失多少人?”
“大汗,死伤大约一万三千五百多人。”
“什么?!”总领主黠戛斯大汗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的茶具被震得跳起,又重重落下,碎片四溅。
他的双眼要喷出火来。
“一万三千五百多人!这是我们的精锐之士,是族中的好兄弟!是我们征战四方的本钱!就这样没了没了。”
他怒吼着,声音在帐篷内回荡,震得周围的人都为之一颤。
他脑门青筋一条条凸起,双手紧握成拳,肌肉狂突突跳动。
“是谁?是谁胆敢如此挑衅我们部落威严?让我们损失如此惨重?”
他咆哮着,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耶律阿保机面色凝重:
“黠戛斯大汗,除了杨家军,我想折家军是不可能前來捋我等的虎须。”
阿尔泰喘着粗气:“狗屎,1万3千勇士凹,我们8万精兵,一晚上战损四分之一,
自围城以來,是前所未有的事!惨的嘞!”
石勒喀点点头:“黠戛斯大汗,不如召回其余在狼山、乌拉山、色尔腾山和大青山四个关隘布置的十二万兵力,
在阴山攻其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