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忱亲眼看着他的眸色一暗,脸色难看起来。
“为什么?”他问。
“他说有事要和你说。就这周六吧,到时候把餐厅位置发给你。”
说着,她走到许经年面前,食指指尖戳在他的胸口。
“你要把那三条规矩,牢牢的记在心里。明白吗?”
“好。”他低声应道,即使脸色依旧难看。
他拉过她抵在他胸口的手,随后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指尖。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格外喜欢吻她的指尖。
虔诚得像个最忠实的信徒,但却让姜忱觉得怪怪的。
她赶紧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然后顶着通红的耳尖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衣帽间。
青江市。
黑夜将整座城市笼罩,冷空气低旋。
佣人阿姨说现在外头是零下二度,那残留在叶片上的雨水都已经结了冰,她说没几个人想在这样的天气出门。
沈珈看着路灯下依旧站得笔直的身影,眼眶倏地红了。
“我爸在哪?”她问阿姨。
“先生在书房呢。”
“带我去找他。”
“可是...他禁止你出这个房间......”
“那就帮我把他叫过来。”
“他说,暂时不想见你,要你好好反思。”
她抿了抿唇,视线飞速扫过桌上的玻璃杯,随后走过去一把捞起。
“让开点!”她喊了声,佣人阿姨见状赶紧退开了几步,退到了墙角。
“啪——”
杯子被狠狠砸在地上,玻璃四散溅开,声音清脆又响亮,足以传到隔壁的隔壁的那个房间。
但是她并没有就此收手,她又提起一个花瓶。
佣人阿姨赶紧提醒:“小姐,这个花瓶很贵的。”
“啪——”她砸得没有丝毫犹豫。
这次,发出的响声更大更激烈了。
于是她停了手,几十秒后,紧闭的房门终于有了动静。
“咔哒”
门被推开,沈之恒满脸担忧的站在门口,直到看到沈珈好好站在那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扫了眼满地的玻璃与陶瓷碎片,瞬间怒火中烧:“沈珈,我看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
“我只是有话想跟你说。”
沈之恒给了佣人一个眼神,对面立马会意,走出了房间,就只剩父女两人。
他冷哼了声:“你要是想给那小子求情,就别说了。”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他没有伤害我!”
“他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