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应了声。
“许总喊你去办公室。”
“为什么？”姜忱还没说什么，沈珈立马激动起来，“刚刚是我在背后议论的他，要骂也是该骂我！我去和他说！”
“你坐下！”
叶庭尧一把拎住她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回了座位上。
沈珈气急了，怒瞪着他：“你这个告状鬼！”
要不是他告状，许经年能知道吗？
“嘿，是你们在背后蛐蛐，还怪我告状了？”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们蛐蛐了？”
“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那我现在说你吃了屎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
“那你吃了吗？”
“我吃...”
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她绕进去，叶庭尧顿时火冒三丈。
“你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挺文静的，嘴怎么这么多！”
“谢谢，专门对付你这种人的。”
......
两人小学生式的斗嘴让姜忱实在是没有耳朵听下去。等那两人停嘴时，她已经进了办公室。
“许总，你找我？”
许总？
许经年挑了挑眉：“把门关上。”
“我觉得没必要，您要说什么就这么说吧。”
“你确定？”
姜忱犹豫了，扫了眼外头的沈珈以及还未走远的叶庭尧，最后她还是无奈地关上了门。
但这样仿佛还不够，许经年按了下桌上的一个遥控，办公室两面的百叶窗瞬间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外头所有的视线。
“过来。”
许是唤醒了多年的肌肉记忆，听到他的这两个字，她的双腿就像不听使唤似的往他走去。
小步挪到他的办公桌前后，许经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她身边。
他伸手，姜忱下意识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许经年没说话，伸手将她脸上的口罩取下。
“戴这么久不闷吗？”
闷还是有一点的，但她宁愿闷一点也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的身份。
公司是有很多老员工的，以前她来给许经年送午饭时，那些人都见过她。
“听说你在背后议论我？”
“女生之间八卦罢了，谈不上议论。”
“哦？”
他睨着眸子打量了一下她脸上的神色，随后朝她逼近，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让姜忱不得不往后退去，大腿靠在了书桌边缘。
“那你说说，你们八卦的那个和我般配的人是谁？”
“你...你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