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轲比能没有点头没有反驳自己,刘豹微微一笑,再次看向刘俊。
刘俊觉得好笑,两军对战,最终胜负不还是要取决于大军冲杀吗?
阵前斗将就能决定胜负?除非对方主将被你击杀,大军无人指挥还差不多。
不过,他也乐意与这群人玩一下,反正是要拖延时间,等赵云那里建筑好蓄水堤坝的。
斗将?开玩笑,我镇北军猛将如云,天底下最不惧斗将的,就是我镇北军!
“荒唐!你刘豹,你一介草原蛮胡也敢冒充我高贵的汉室宗亲?
据本侯所知,你本是羌渠之子,母亲呼延氏皆为匈奴血脉。
你擅自改姓,不认祖宗,还妄想冒充汉室宗亲,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刘俊如数家珍一般道出刘豹身世,还疯狂嘲讽一番,随后继续道:
“不过!既然你们想要斗将,本侯不妨给你机会,让你们这群草原蛮人见识一下我天朝猛将,但不妨拿出点彩头来。”
刘豹闻言一愣,彩头?你当娶媳妇呢?
假装没听到刘俊刚才对他的羞辱,因为这话确实不好接。
“刘俊!阵前斗将是武将的荣耀,如何能像石井小民一般贪图小利?”
刘俊闻言哈哈大笑道:“怎么?你们不会是怕输不起吧?还是囊中羞涩,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作为彩头的啊?”
“不是吧?匈奴鲜卑两族竟然穷到如此地步了吗?丢人啊!”
张飞大嗓门肆无忌惮疯狂嘲笑着,引得镇北军士兵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草原联军闻言,下意识的纷纷看向刘豹。
这位年轻的匈奴大首领,一时之间有些气极,他不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只是没想到刘俊会在阵前斗将的时候还需要什么彩头而已。
刘豹拍了拍身下宝马,怒喝道:“刘俊,本首领愿拿出胯下宝马,你军若败,又该如何?”
“若败,本侯手中七星宝刀俸上!”
刘俊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晃了晃手中散发着寒芒的七星宝刀。
刘豹不再多言,挥挥手,联军之中立刻窜出一骑,汉子梳着羊角辫,手持一根丈八马槊越众而出怒喝道:
“哪个不怕死的,上前一步?你爷爷须卜哲送你上路!”
话音刚落,张飞抢在众人前面策马而出:“你爷爷涿郡张飞在此,今日就拿你狗头再扬军威!”
说着,两骑已经靠近,丈八蛇矛迎头便刺!须卜哲面带不屑,挥槊格挡。
两骑相错而过,张飞丈八蛇矛回首快速横斩,这一击快如闪电且势大力沉,丈八蛇矛一闪而过,须卜哲头颅飞起,鲜血喷涌而出。
张飞勒住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阵嘹亮的马鸣声。
张飞目视前方,哈哈大笑,仿佛不把十几万草原联军放在眼里。
“哈哈哈哈哈!还有谁?”
草原联军怒目而视,镇北军却是发出一阵叫好声。
“刘豹!你的坐骑你张爷爷笑纳了,拿来吧你!”
张飞丈八蛇矛直指刘豹。
就在这时,联军阵营之中又冲出一骑:“丑汉嚣张,看你丘林尼康爷爷来取你狗命!”
说着,借助马势手中大刀朝张飞狠狠劈来,张辽见状怒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