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哭得发红的脸,笑了:“真梦到孤死了?孤怎么死的?”
程绾绾撇嘴,不肯说,抬手又去捂男人的嘴:“只是梦而已……殿下不要知道……”
江诀亲了亲小妻子的掌心,把她小手拿开:“孤想知道。”
程绾绾被男人捉着手,扭了两下没扭开,抿住唇,不肯说。
江诀低头,垂眼认真亲了亲小妻子唇角:“孤真的想知道,孤怎么叫绾绾这般伤心的。”
男人薄唇贴过来,带着亲昵,只是安抚,没有半点旖旎遐思。
程绾绾紧绷的弦这才松了一点,慢慢全身都软乎下来。
她想到便伤心,靠进男人怀里,抱着男人的腰,这才细声细气夹着哭腔把梦里的情景说了。
她说完便抬头,连忙又看了男人一眼,仿佛是要赶紧确认一下,眼前一切都是真的,不再是梦了。
江诀揽着人,低头又亲亲小妻子额头,低声哄她:“孤这不是好好的么。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绾绾做这样的梦,孤定能长命百岁。”
程绾绾点点头,知道男人是在安慰她。她只靠在他怀里,便觉得安心许多了,不管他同她说什么话都好,只要他还在同她说话,她就安心。
她不要他变成梦里那个不和她说话也不看她的样子。
江诀又哄了半晌,程绾绾才安定下来。
江诀抱着人去盥室一同沐浴,给小妻子把一身的冷汗都擦洗了。
小半个时辰后,他抱着人重新回榻上。
程绾绾今晚格外依恋男人,一上床榻立马靠到男人怀里,不住地往男人怀里蹭,仿佛嫌两人还贴得不够紧。
江诀血气方刚,哪忍得住她这样挑拨,虽然他知道小太子妃是被噩梦吓着了,只是不安心而已,并没有挑拨他的意思。
可到底起了反应,难捱得很。
只好一把将人按住,不许她再乱蹭了:“别动了,好好睡,孤在这里。”
程绾绾想动,但被男人大掌按着腰,动弹不得了。
但有男人按着,两个人贴得格外紧,她方觉得安心许多。
她有些睡不着,江诀也被她方才蹭得睡不着。
便问她:“绾绾梦到孤死了?”
“……”程绾绾不开心,不想再听见他说他死了这样的话,“殿下不是问过了吗,不许殿下再说了。”
“好,孤不说了。”江诀顺着她。
沉默片刻,又问:“那……梦里的绾绾改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