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绾绾已经把瀛珠给江诀了,不晓得自己跟着去还有什么用。
江诀道:“难道没事就不能一起去?绾绾就这么不想和孤在一块?”
程绾绾赶紧摇头:“不是、不是的!”
江诀:“那就是想和孤在一块了?”
程绾绾张着嘴一愣,立马闭上嘴,小脸一垂,羞臊不看男人了。
江诀笑, 伸手拉她:“坐那么远干什么,离孤近些。”
程绾绾只好又挪了挪,紧挨着男人坐着了。
江诀还是拉着她的手, 也没松,不紧不慢跟她说今日去富商家里要做些什么。
这里头其实没程绾绾什么事, 她就是个巴巴儿跟在男人身边摆着好看的花瓶。
不过有一点,江诀要她记住,就是今日无论谁问,都绝口不提瀛珠的事。
这就奇怪了。
殿下是去卖瀛珠的,为的就是让那些富商们出血拿钱。
可是不提瀛珠的事,那些富商怎么可能拿钱呢?
程绾绾不明白,但还是点头,牢记男人的话。
*
安黄郡和临近的郡县,所有富商今日都齐聚在当地一位姓钱的富商家里。
江诀带着程绾绾到了钱府,这些富商虽然腰缠万贯,但这辈子也没见过太子这样的天之骄子、天潢贵胄。之前筹银他们都是和府衙的官吏交涉。
太子亲自前来,钱府本就富贵盈堂,这下更是金镶玉裹,无论人还是物,俱都珠光宝气地迎接江诀。又个个顶礼膜拜,极是敬畏。
程绾绾一进钱府就看呆了,只觉得民间这些富商家里,虽然可能不比皇宫庄严华贵,但比之东宫,富丽堂皇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就更不用说比起外头灾民的情况了。
简直好似根本不在同一个地方。
钱富商家里比程府可要富贵多了,地方虽然不比东宫大,但那晃眼的金啊银啊的,也足够让人大吃一惊了。
江诀不喜骄奢,但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并不觉得什么。
程绾绾却是很惊奇。但她担心瞠目结舌丢了太子的脸,就也学着江诀摆了一路的高深莫测。
一番寒暄过后,步入正题。
江诀的姿态摆得极高,因为他的身份,就算眼下缺钱,也绝不可能和府衙的官吏一样,来对这些* 富商苦口劝说。
江诀不紧不慢地啜茶,果真绝口不提瀛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