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几个官员都愣了,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江诀随即道:“先拨二十万两过去。”
众官员:“……”
“!!!”
江诀一看,一屋子人齐刷刷瞪大了眼睛。
他皱眉:“你们做什么?”
户部尚书最先反应过来,完全不可置信:“殿下,您说多少?”
“你聋了?”江诀恹戾。
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先是高兴——总算接下来半月他们不用提心吊胆了,可转念,又不安起来。
他不由提醒道:“殿下……若是拨款二十万两,那国库里……”
国库里就只剩下不到十万两了。
十万两,明年的军费够不够都不好说。
江诀却是只语气平常地“嗯”了声,与以前恨不得一毛不拔的做派判若两人。
众官员面面相觑,都有些如在梦中。
就在这时候,邹吉急匆匆叩门:“殿下,有要事。”
江诀:“进。”
邹吉进门来,连忙俯到江诀耳边,禀了抚鲤池那头的事。
江诀脸色沉下去。
一屋子的人跟着喘气都轻了些——这个当口,谁这么倒霉惹了太子?
邹吉退开,江诀起身:“你们先坐着,孤去去就来。”
众人起身相送。
江诀出了书房的门,让邹吉从另一处待客的正厅把平康侯叫了过来。
路上邹吉把抚鲤池的事同平康侯说了,平康侯过来时,明显一脸急色。
等人过来,江诀没听平康侯说一句话就道:“你现在和邹吉去抚鲤池,管好你夫人。她要是在今日下了孤太子妃的面子,孤就叫她明日在整个寿阳都没脸。”
平康侯一愣,脸色不怎么好看。
太子此举太不讲道理。
江诀不管他,继续:“你女儿脸上的伤,孤会找人想法子给她治好。前提是,今日太子妃的东宫宴,不能因为你女儿的事,出任何岔子。”
平康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邹吉着急,低声催促道:“侯爷,请吧。”
平康侯也担心那头,这才恭声应下江诀的话,赶紧随邹吉过去了。
抚鲤池边,聂云霜哭晕了过去,太医已经赶了过来医治,平康侯夫人急得不行,也气得不行,非要在赵氏脸上也划一下,或者在程薇薇脸上划一下。
任凭程绾绾说破嘴,平康侯夫人都不听,只一个念头,谁伤了她女儿的脸,她一定要给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