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的。印象里你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会生出这种不大光彩的事,虞家那姑娘说是小舒先提的,也怪我们没教好她……还有股份的事,外婆也要多谢捏,但有些事不是利益可以衡量的。”
“外婆其实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只是顾全大局,你们这些事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公司那些老股东,还有一些客户和合作伙伴、亲朋好友那些人会怎么想?你爸爸是怎么同意的我不清楚。我虽然不是姓邓,但也算半个邓家的人,邓家的名声,我要保着……邓瑗能答应是因为她年轻时未能如偿所愿才脑热帮你们,不管不顾的,什么都不懂,你也是,小舒也是,一时脑热,年轻人,外婆也懂。”
黄悦英喋喋不休说了好多,齐嘉砚奉茶点头,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至于名声的事,他不在乎,“不是一时脑热,是非她不可。”
“舆论也是可以用金钱和利益压下来控制好的,名声亦是如此,现在齐氏和邓氏还不至于会因为此事垮掉或者造成什么很大的影响,我可以和您保证。”
齐嘉砚和她打起了较为平缓的“口水战”。
最后,黄悦英终于点头同意了,股权自然也是要的,还付带着一个条件,齐嘉砚不答应,她也不会放林舒玫。
“就不要办婚礼了。惠京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弄得人尽皆知多不好。”
齐嘉砚欣然同意,毕竟,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在惠京办婚礼,不够浪漫,单调至极。
黄悦英松了口,齐序康也打电话过来告知奶奶也同意了。
尘埃落定,齐嘉砚跟着定位一路驱车往酒店方向开。
其实他已经快忘记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能离开林舒玫太久的。
或许是闹掰后的那几个月,或许是南城出差这几天,或许是更早之前。
大学期间,齐嘉砚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林舒玫要人照顾,高中正是关键时刻,他要是走了,家里就只剩林舒玫一人。
当然,他当时也存有别的想法。要是去留学,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林舒玫,他做不到。会焦虑,焦虑到什么事都做不了。会难受,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也不想展现出自己的脆弱。所以毕业进入公司后,他会尽最大努力把公司所有的事务处理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有话语权,能选择留在惠京,而不是任何事都要过问齐序康,同意与否他能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