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对亲姐妹。”
傅寻青沉默了下,近些年里,或许生活方式更加自由的沐且陶,与在贵妇交际圈里皮笑肉不笑的她,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以至于她觉得从前那些事如此陌生。
可她确实又能回想起来,回想起那时同好友一样自由的自己。
“有时候觉得客套逢迎、长袖善舞那一套,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和真正的朋友静静地待在一起,做点轻松的事。”傅寻青渐渐敞开心扉,“这样过周末,可比跟有的人一起打高尔夫球,和哪位太太聊天要有意思得多。”
这后一句话,明显是指晏雅钧。
身为家人,晏青棠熟悉父亲晏雅钧的喜好,知道他最喜欢在高尔夫球场谈生意,要么就是在酒席上,他就是享受在谈笑间决定一桩大事,输赢皆付笑谈中。
但晏青棠不喜欢。
到了今天,晏青棠才知道,原来这些,母亲也并不喜欢。
初步获知晏雅钧周末还要谈生意,晏青棠趁此机会,也想打听别的:“妈,你知不知道我爸到底有没有继续派人找我?”
虽然她和肃征一直四处跑,少有停歇,极大降低了被跟踪的可能,但是只要想到她的背后大概率会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就心里不太舒服。
谁知傅寻青竟淡声道:“还在冷战,所以不太清楚。他这个人,没意思的很,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话音一落,晏青棠便被惊住,这真是件新鲜事,她那从未真正吵过架的父母,竟在冷战。
而且母亲说话不留情面,语气里透出对父亲的不赞同。
“妈……”晏青棠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
但另一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傅寻青急急关了视频:“不说了,你爸过来了。”
通话仓促结束时,肃征走近她身旁,将冰镇饮料起开盖子,适时递了过来。
晏青棠仰起头望着他,接过饮料,猛灌了一口,好像因为和肃征待得久了,她自己有时也开始少了斯文。
“我妈好像变了。”她悠悠道。
不等肃征应声,她又略带思索地道:“不对,这应该才是她原来的样子。”
不久前,她还在同肃征说,她想在回到上海后帮母亲。然而她的母亲比她想象中更加强大,已经在寻求自我改变。
这样真好。
她与肃征碰杯,仰起头又喝了一口饮料,畅快的凉意顺着喉咙而下。
她眯起眼,惹得肃征轻笑:“喝饮料的架势,怎么像喝酒一样。”